去冬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顯然他們現在把它們挪作他用了。”涅希斯用一句重複音節很多的話把多斯瑪斯拉了回來。他還站在這兒,不是嗎?真奇怪。“利用這些遮蔽盒和九大位面的天生聯絡,把它們作為世界不去合併的支柱。在某種程度上,這是比直接開啟它們更差的做法。”
把缺失的拼圖鑲嵌之後按回去,然後指望它僅僅提供支撐,不被發現。維裡·肖肯定想的到更值得一書的比喻。多斯瑪斯心想。的確。這很糟糕。充滿著風險。做出這種決定是盲目的,目光短淺的,輕蔑的,不負責任的。
惡魔式的。
“所以我需要動用一名信使。”涅希斯說。
“信使。”
多斯瑪斯重複這個詞。嗯。涅希斯要否定這個結構。所以他仍然還要和藍勒溫保持那些已經保持了億萬年的距離——
他這才發現涅希斯已經挪到他面前了。這沒有必要。全知之眼的觀察不需要依託於——
一隻手從金光燦燦的身軀一側伸出,抓住了他的手臂。多斯瑪斯縮了一下。涅希斯毫不受力,溶解了。
融金滑過他的手臂,迅速爬上他的肩膀。
痛覺來的很慢。足夠讓多斯瑪斯向上看。金色的流體踩著他的頭頂凌空向上,和蒼白的薄霧交織在一起。他全身的面板突然都炸了起來。不是交織。是滲透,擠壓,侵入。涅希斯滲入了他的生命之流中,隨著轉動輕盈地滑入輪盤。
該來的都來了。痛覺在一瞬間爆發。黑色的眼淚湧出眼眶。嗓子冒火。噢。仁慈和愛。真是充滿了祝福的一刻。上天堂去吧。多斯瑪斯差點被自己應激的外層鱗片活活勒死——並且有那麼一瞬間,他差點想拋棄自己的永生者身份。
差點,還好。兩樣都是差點。他努力回想以查因特——他們揮舞羽毛筆。這讓他感覺權力重回身體內,拯救他的意識。那些畫面拍拍他——當然,它們得拍的狠一點才能達到目的。但這都沒關係。
他撐過去了。肩膀和頭頂上的重量消失了。金色的流體已經完全順著生死之輪轉走,不留一絲痕跡。
啪嗒。
他跌倒在突然出現並接住他的躺椅上。決定再次讓自己放縱在權力中。
多斯瑪斯安撫自己再次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