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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靳澄在忙估計也顧不上折騰別人，再加上在他看來，新人也已經完全上手了，這份工作還真是隨便誰都能做，也就靳澄偏偏覺得非他不可。
今天算是沈蔚初去園子打雜的第一天，他都很久很久沒進過小劇場了，也沒有現場聽過相聲了。沒想到這一次回來不是以演員的身份，不過不管什麼身份，對沈蔚初來說，能回來怎麼樣都行。再說了，在園子裡打雜的也都是學徒，都一樣。
沈蔚初來的時間比較巧，下午園子裡在說書剛結束，他過來剛好幫忙收拾。沈蔚初樂呵呵地換上制服就開始忙，打掃衛生整理桌子什麼的做的都非常順手。
最後整理完大家都去吃飯了，沈蔚初的視線忽然落在了臺上的桌子上，四方桌上疊著手絹壓著快板和摺扇，臺上的燈沒開，昏暗的就像一幅舊油畫，看著讓人心情沉重。
沈蔚初上了臺，站在桌邊，心情忽然一下就頓住了。
臺下空無一人，臺上孤立無援，這種感覺很不好，讓他感到恐慌。
&ldo;怎麼?說好的從打雜做起，現在就開始盯著臺上了?&rdo;葉子霽從後臺出來了，手上還端著兩個飯盒，&ldo;飯也不吃?&rdo;
&ldo;沒有，就是很久沒上過臺了。&rdo;沈蔚初小心翼翼地把心情收拾好，他也不想把自己的情緒表露的太多。
&ldo;盯著臺上才對。&rdo;葉子霽從臺上跳了下去，找了張桌子招呼沈蔚初過來吃飯，&ldo;目標明確才能更快的達到目標。&rdo;
沈蔚初只當葉子霽是在鼓勵自己，拉過飯盒扒拉起來，順口問道：&ldo;今晚都有誰上臺?&rdo;
&ldo;小師叔……嗯……還有我。&rdo;葉子霽沖沈蔚初笑笑，&ldo;你也檢驗一下你未來搭檔的水準?&rdo;
沈蔚初沒想到自己回來第一天就能看到小師叔的演出，聽說小師父他們開專場後就很少在小園子表演了，葉子霽的話他不清楚，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現在的搭檔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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