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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符太的“初戀情人”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慘事?改變了符太,使他冒死逃離大明尊教,更令他一手毀掉自己出身的教派,幹掉那兩個從中土逃回去的大明尊教餘孽,原因非是符太口說般簡單,內裡自有深層的原因。
這小子何時方肯向自己這個兄弟道出來?
龍鷹開啟《實錄》。
※※※
符太坐在洛水南岸,看著漫天雨粉下,船來舟往的景象。
他需要獨自思索。
過去的兩天,他總有作著夢的異感,沒有一件事是真實的。依道理該很不習慣,卻是刺激過癮,樂在其中。變換為另一張面孔、另一個身份,似把自己的性情都改變了。
還是在心中,也希望過這種色、香、味倶全,鬧哄哄的生活?
唉!說不害怕是騙人,感覺有些兒像本刀槍不入的人,忽然變得處處罩門死穴,且被推上戰場。現在當然不用掉命,怕的是失去了一貫的自己。
禁宮是個大染缸,進去後,出來時將變得不一樣。
有人從後方接近,走下岸坡。
符太道:“陸大哥你好!”
陸石夫繞過一叢楊柳樹,到他身旁坐下,道:“神醫現在是我們重點監視的物件之一。”
符太隨口問道:“其他還有何人?”
陸石夫道:“還有是張柬之等五人,此外較特別的有河間王和新任御前首席劍士宇文朔,他們的一舉一動,包括你老弟在內,均要上報武三思。哼!現在韋后和武三思的企圖,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唯一不曉得的,是李顯那個昏君。鷹爺看得很準。”
接著又道:“尙有一事,上次你提到的崔湜,確為敬暉的心腹,且是奉敬暉之命去接近武三思,做敬暉的耳目,以刺探諸武的動靜,豈知見武三思得寵,竟改投武三思的陣營,立被提升為中書舍人。我操他的祖宗,如果張柬之一方盡是這種勢利小人,不用鬥已給人亡了。食古不化,事事講規矩,不懂靈活之道,又針對前朝政策矯枉過正,像崔湜那類小官兒,想從考功員外郎升為中書舍人,依張柬之所訂的考核新制,沒十年八載怎行?現在崔湜這邊出賣敬暉,那邊升官發財,張柬之怎夠武三思鬥?崔湜的背叛,將產生兵敗如山倒的效應。”
符太深有同感,張柬之派尙藥丞韓登到尙藥局,立將尙藥局行之有效的升遷制度破壞無遺,外行人管內行人,想提拔兩個藥童都不成,神醫也沒面子給,想起便有氣。如果自己是卑鄙小人,不向李顯投訴才怪。推己及人,李顯肯定聽到近臣心腹對張柬之等人的怨言。
罵道:“蠢人就是蠢人,無可救藥。”
又問道:“楊清仁那小子的情況豈不非常不妙。”
陸石夫道:“這小子的活動能力很強,其言談風度令人折服,故仍然吃得開,兼且他懂得討韋后歡心,與張柬之等又劃清界線,所以活得非常風光。”
接著壓低聲音道:“那昏君因此子佔算如神,對他頗為寵愛,楊清仁則裝神弄鬼、投其所好,佔出來的卦總能迎合昏君和韋后的心意。”
又道:“還有!現時對昏君最有影響力的,除韋后外尙有太平,楊清仁這一輪和太平過從甚密,多次聯袂到城郊狩獵,你明白哩!”
符太皺眉道:“表面上,他們是有血緣的關係呵!”
陸石夫哂道:“宮廷是個不理倫常的地方,我是猜測吧!或許不像我想的那麼不堪。”符太道:“為何見不到洞玄子在那奸鬼的身邊?”
陸石夫道:“洞玄子在你回來前,赴西京去當他的道尊,唉!肯定道門從此多事。”符太並不在意,問道:“洞玄子勢失對那奸鬼的影響力。”
陸石夫道:“武三思最信賴的並非洞玄子,何況洞玄子對朝政瞭解不深,在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