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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禾透從那時起,就開始注意他。
真正粉他是在一年前諸葛菌兩週年慶上,組織了歌會,無數人趴麥,loki似乎是有事來遲,被罰著唱了一首歌。
正是季禾透喜歡的那首英文歌,《echo》,gui歌姬的歌,以往誰翻唱她都嗤之以鼻,唯有這次,她沉默了,閉嘴了。
一首難唱的歌他處理得遊刃有餘,又或許有些人天賦夠高,不需要刻意處理便是靈魂之音,於是季禾透給了他聲線滿分。
可惜那不久後,季禾透就退網了,也就沒再見過loki,時隔一年,發現他還在,心裡還是蠻開心的。
關掉吹風機的電源,季禾透摸著肩頭乾透的髮絲,踩著男士拖鞋歡快地噠噠噠地向傅景樂靠近。
她的目的可還沒忘呢!
只是靠近路上她餘光瞥到一包棉花糖,就又把自己的目的給忘光了。
她咬著指甲,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看向沙發上順著「兒子」毛的人,「傅哥哥,這包棉花糖可以吃嗎?」
傅景樂眼皮都懶得抬,「隨便。」
於是季禾透抱上那包棉花糖,繼續噠噠噠地向沙發進發。
靠近了沙發,被傅景樂順毛順的十分舒服的薩摩耶忽地抬起頭,看向季禾透,眼睛彎起來彷彿露出一個笑,直起身子彷彿要向季禾透撲去。
微笑天使名不虛傳啊啊啊!季禾透整顆心都要被萌化了,姑且放下剛拆開的大包粉色棉花糖,不顧自己剛洗完澡就要撲過去。
夾在中間的傅大少視線雖仍落在電視螢幕上的新聞上,卻發出一聲輕咳。
一人一狗立馬消停。
「兒子」趴回地面,小聲嗚咽著表示不滿,季禾透也坐回去,抱著棉花糖小口小口地吃起來。
人狗殺手啊這是!季禾透在心裡感嘆了一聲,卻見修長漂亮的手將一個銀色的鐵皮盒子推到她面前。
急救醫用箱。
季禾透嘴裡塞著棉花糖,鼓鼓囊囊地撐起腮幫,抬起眼無辜而茫然地看他。
傅景樂坦然回望。
季禾透懵。
傅景樂抿抿唇角,家教不允許他對女孩子翻白眼,於是他稍稍湊近了,修長手指曲起來,用手指前半截輕輕地碰了碰她紅腫的臉頰。
有點疼,有點酥麻。季禾透眨眨眼,看著傅景樂湊近的身形,心裡升騰起異樣的感覺……好像半截身子都動不了了一樣。
「擦藥。」她看見他好看的唇形張了張,冷冷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季禾透「啊」了一聲回過神來,慌忙點頭,去夠玻璃茶几上的醫藥箱時卻瞥見一個雪白的身影向傅景樂歡快地撲過去。
季禾透一句「小心」還未出口,發現自己的視角神奇地改變了。
「欸……?」
大狗狗似乎以為傅景樂背過身去是這個冷淡的主人終於要跟它玩耍,非常配合地從他腳邊一躍而起,撲上對方的後背,而後嗚咽一聲掉回了地面。
而木,已成舟。
傅景樂微不可聞地悶哼了一聲,被三十公斤重的龐然大物猝不及防地一撞,本就前傾的身子,沒有任何防備地重心向前。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季禾透這條小魚,連帶著被撞仰了腦袋,腦袋磕在沙發的鐵藝扶手上,居然不覺得痛。
大概是傻了吧。
季禾透魂遊天外,只覺得小哥哥清冷低沉的嗓音發出這樣一聲略顯色氣的悶哼居然有那麼一丟丟性感。
不,何止是一丟丟,是性感得要命啊啊啊!
不對!她的重點似乎歪了。
她愣神片刻,終於找回了重點。
重點是,傅景樂小哥哥此刻被撞倒在她身上,兩隻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