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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慎看出了蕭皓心中在想什麼,對他道:&ldo;今日的事情封鎖住訊息,尤其不要傳到趙元的耳中。&rdo;
那一瞬間,蕭皓彷彿在趙慎平和的雙眼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停頓許久,他莫名笑了下,忽然道:&ldo;是。&rdo;
趙慎沒有漏過他臉上的笑容,或許這就是他們所做的一切的意義所在吧,他也跟著笑了笑,然後再次沉默下去。
雨停了,光從琉璃窗中照進來,年輕的王孫半張側臉微微亮了起來,卻顯得那身華貴的朱衣更為暗沉了,胸前的白虎紋章流光一閃,彷彿下一刻就要輕盈轉身躍窗而出,大約是惡獸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令人忘記了星宿四象本就是庇佑人間的神靈。
這一頭,李稚帶著李庭回家,將人安置好,又幫他燒好熱水,準備好吃食,叮囑他不要上街,一樣樣安排得有條不紊。
李庭到底是看著李稚長大的,這孩子外表上看著溫馴文靜,實則性子很烈,說的更直白點便是外柔內剛,一旦心中打定了主意,誰也更改不了他的心意,他一開始還擔心李稚得知真相後會做出格的事情,卻不料李稚自離開晉王府後就一直表現得很平靜,與他說話的語氣也和往常一樣溫和,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這原本是件好事,可李庭心中卻不知為何更為不安了,他了解李稚的性情,李稚越是如此平靜,他越覺得不尋常,也問不出這孩子的心中在想些什麼,他輕喊了一聲,&ldo;少初。&rdo;
正在煮著茶的李稚聞聲回過頭去,李庭對他道:&ldo;不用忙碌了,歇會兒吧。&rdo;
李稚回頭看了眼,感覺這壺中的茶也煮的差不多了,便拎著壺起身,來到案前幫李庭沏了一盞茶,一邊穩穩地倒水一邊道:&ldo;爹,您先在這裡住著,待會兒把文牒交給我,我去京兆處幫你換了。&rdo;
&ldo;我沒辦文牒,怕跟上面的人打交道。&rdo;李庭解釋道:&ldo;天不亮時,城外還沒什麼人,我給城門戍衛塞了一點銀子。&rdo;
李稚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ldo;我知道了,等會兒我去取一張新的,最近各地出入關查的嚴,沒有文牒容易出岔子。&rdo;
李庭打量著說著話的李稚,&ldo;少初。&rdo;李稚抬起頭,他卻不知為何訕訕地沒了話,也看不穿李稚心中在想些什麼,良久他才繼續道:&ldo;別怪他,他這些年也是身不由己,不管他做了什麼外人覺得惡毒的事情,可他……他一個人扛下了兩個人的命,一心護著你周全,無論別人如何看待他,你不要這樣想他。&rdo;
李庭並不清楚李稚與趙慎在晉王府中聊了些什麼,外界關於趙慎的那些傳聞他也聽說過,他知道以李稚的性格怕是無法接受趙慎的所作所為,又見到李稚如今的態度,下意識還是多勸了兩句,李稚聽完後伸手將沏好的茶放在了他的面前。
&ldo;爹。&rdo;李稚看著他,&ldo;我知道。&rdo;
李庭對上了李稚的視線,那雙眼睛仍然是平靜無波,他原本還想多說兩句,卻忽然看見那眼底的深流暗湧,一瞬間沒了聲音,李稚垂下頭去靜靜的不說話,他伸出手想要去摸一下李稚的臉龐,最終卻是輕輕地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無言良久,他低聲道:&ldo;好孩子。&rdo;
李稚將李庭安頓好後,他離開了家,回了謝府,謝家侍衛們看見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了,與他打了招呼,他也點了下頭,一路往隱山居走,從袖中取出鑰匙,直接推門進入了文藏室,從櫃架上取下了索引冊錄,翻開查詢了起來。
李稚對朱雀臺案瞭解不多,畢竟是將近二十年前的陳年舊事了,偶爾聽說一些風聞,也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