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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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平猶如電擊,猛然收回手指。對啊,這女子絕對是鬼非人,還是小心為上。
“素娘。”一聲呼喚,眾人回首。
來人一襲青衣翩然,容貌清逸。熠熠流光下,更顯出塵之姿。當真是筆墨難書其半分風流,秀口難吐其半分風骨。
“安陵先生?”素娘有些驚訝,美眸流轉快速向安陵走去。
趙應麟眸光眯,透著幾分暴戾危險。冷哼道:“你是誰,報上名來。”
安陵聞言卻是輕笑道:“這位公子,我觀你眉目黑沉卻透著幾分暴虐,面板微黃卻透著幾分蒼白,眼角青紅,眉心黑氣隱現。可見其病已入骨髓。我若是你,趕緊找大夫醫治,方能有幾日可活。”
趙應麟不爽了,因為這突然出現的男人竟說他已病入膏肓。可他雖氣,卻也有些半信半疑。
道士也不爽了,這人不是搶他的飯碗吧,說話的語氣怎和他這麼像。
“若你不信,按住兩胸之間下三寸,微微用力,是不是有種異常痛疼,而正常人卻不會有這種感覺。”
眾人將信將疑,都紛紛出手按住自己,沒有任何感覺,又紛紛回首看著趙應麟。
趙應麟也是冷汗虛冒,顫抖的抬起手按向自己。沒有任何人發現,在那一秒之間,有一道細如牛毫,短如指甲的銀針射中趙應麟的胸懷。
“啊。”趙應麟疼的撥出了聲,臉色也被嚇得蒼白,自己不會真的病入膏肓了吧。
安陵帶著素娘,如出入無人之境,就那樣翩然而去,只留下一個高深莫測的身影。
平安客棧一間廂房裡,李非奚躺在床上沉沉的睡著。因為藥中有安眠成分的草藥,所以他此刻睡的很沉。
素娘在床頭靜靜坐著,眉眼柔和。聽聞安陵講到他的傷勢,不由看向他隱在被下的雙腿,那裡以後有一隻腿會破掉嗎?
“李非奚,對不起。”若不是為了保護我,你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記得她在秦淮河畔看到昏在沙灘上的李非奚時,那人也像此時一樣沉沉的睡著,如若嬰兒一般。
想到自己照顧他兩個日夜,卻在他要醒時又害怕躲進畫中的膽怯心情。
想到三年薔薇小築中的似水流年,這個木訥少年帶給她的點點溫柔。
想到被迫回到畫中的氣憤心情,當時更多的是害怕吧,害怕被遺棄。
想到在暴雨中,那青年死死將自己護在懷中揪心的畫面。
原來不知何時,那個木訥書生已悄然放在了她的心間。
不在是因為千年的寂寞,而衝動的說出以身相許一生一世的話語。
而是想真正的陪伴他,所以在被他深深的傷害後,還會選擇簽訂契約,要陪他這一生一世。
長生太長,長生太累。李非奚,我想要的,只是你的一生一世。
素娘敲開安陵的房門卻並未進去,只是對著安陵深深做了一禮,沉重的說了聲:“謝謝”
“不用客氣,只是這金陵城你們不能再呆了。”安陵淺笑著,對著個封印在畫中的女子,他的態度一直是欣賞而溫和。
“恩,我們會回石橋鎮。那裡是他的故鄉。”女子淺笑著,眉眼裡全是滿溢的幸福。
在那個平凡古樸的鎮上,他們可以開間私塾,或者再蓋個薔薇小築。或許他會破著一隻腳艱難走著山路,可他旁邊一定會有自己的攙扶。就這樣,空山新雨,自然純淨,一輩子便好!
“安陵還有一件事想請問姑娘,可否告知。”
“公子但說無妨,素娘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只想到,將姑娘封印在畫中的,究竟是何人?”安陵眸光犀利,直直射入那雙盈盈秋水眸中。
素娘身軀微顫,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