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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拐賣婦女兒童是犯法的,請你幫助我們找到天驕的養父從而找到那個從老家拐賣他的人。”
“你是誰?”
“誰?公安局的。”天驕搶著說,“怎麼?要看證件哪?”
“老楚也是花錢買的天驕哇。這些年拉扯她也真不容易。一個大男人的。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將天驕賣了哇,這不,自己也覺得良心壞了,賣了房,跑掉了。”
天驕將那個女人叫到一旁,不知說了什麼。
我聽見那女人說:“不是這個人,只是口音挺像。”
“我非要找著那個老毛驢不可,你這這有他的相片嗎?”
“有,抽屜裡好像有一張一寸的。他賣給我這房,我給他二百元錢,他捲鋪蓋出門。”那女人說著拉開抽屜,找出一張相片遞給我,問:“咋,是要發通緝令嗎?”
“知道還問?告訴你,天驕已經向公安局報案了,如果你知情不報,那可就犯了窩藏罪。”我說。
“是是是,我估計他是跑阿爾多斯蒙古地了。”那女人嚇得直哆嗦。
走在回家的路上,天驕笑出了淚,笑彎了腰,說:“你裝公安局的人還挺像。”
我們回到家,天驕給我洗衣服,我放大那張一尺的相片,以便尋找那個姓楚的。我們把目的地就鎖定在阿爾多斯,決定一邊幹活一邊朝那裡走。這也算是湖裡撈針了。
十二。可怕!冤家女險做真老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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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們沿途一邊給人家油漆彩畫,一邊尋找那個楚毛驢。楚天驕無論在學手藝還是尋找養父都是非常積極認真的。我們也有不少收穫,有些人告訴我們,那個楚毛驢經常去阿爾多斯蒙古地,會說流利的蒙古語,他好象是個文物販子,專門收集蒙古族的古物,用仨瓜倆棗的錢,就能夠收集到很值錢的文物。楚天驕頓時明白了:養父從前十分神秘,雖然是在生產隊勞動但是經常請假去遠處看病,有時候一走就是四五天,就讓他那個相好的女人和天驕做伴。他家裡有一隻蒙古牛皮箱,經常上著鎖,裡面放了些什麼除了他本人以外,沒有人知道。那麼現在可以肯定地說:裡面放的一定是文物了。文革時期。都在破四舊,而他居然有收藏意識,肯定得到什麼人的指點,在當時來說,可算是具有超前意識了。
我和楚天驕經過分析,認為:老楚怎麼有的收藏文物意識的呢?他的文物怎麼出手,賣給誰呢?必然不是此地人而是一個口裡人,再根據老楚相好的提供的情況,說那個拐賣楚天驕的人的口音與我的口音相似,那麼就可以進一步判斷,他是個口裡人了。
在這幾天的親密接觸中,楚天驕向我說了真話:她起初就懷疑我是那個拐賣她的人,因為她看見我家裡的放大的那個一尺二的12年前的畫像,覺得非常眼熟,我的口音她也非常熟悉,她很奇怪。就故意帶我去她的養父那村,特意讓那個養父的相好指認我,看我是不是那個拐賣她的人,知道不是以後才放心了。看來這個毛丫頭可真是有心計啊。
可是她怎麼也不明白她為什麼見我這麼眼熟呢?我只好說;這是緣分。
這一天,我們來到阿爾多斯草原,我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遼闊的草原,天空萬里無雲,草已經枯黃,一群群白色的羊群在低頭吃草,一個穿棗紅色蒙古袍子騎青色馬的蒙古人,穿梭在馬群中,揮舞著套馬杆,悠閒地唱著蒙古長調,歌聲音域寬廣、彪悍,恰與這草原的遼闊匹配。
再往前看,遠處有幾座白色的蒙古包冒著煙,栓馬樁上有幾匹馬,蒙古包裡傳出歌聲。我們尋聲走過去。只見蒙古包裡幾個大漢已經喝得酩酊大醉,手扒羊肉已經吃得淨光,只剩一些骨頭。其中一個人還端著鑲銀的黃木碗,滿了一碗酒,唱著《祝酒歌》——
金盃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