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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報了案,因為我們身份特殊,當天就被領導帶回了部隊,可是在案件調查階段,那母女倆人居然盤掉店面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個案件最終因為當事母女的消失而不了了之,最可恨的是那些無賴之徒甚至還要追究我們的刑事責任,要求我們對他們做出鉅額賠償。
法律講究的就是證據,依據的就是條條框框。事實上那群人的確是被我們打傷打殘。如果不是部隊領導強勢保全,我們很可能也會面臨牢獄之災。
領導之所以保全我們,是因為這次事件的前因後果他們其實也很清楚。儘管如此,回到部隊的我們還是坐了半個月禁閉,得到了該有的處罰。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我們自己也就當多了一次教訓。可是一年後,同樣還是這個縣城,我們在縣城街道上我們又看到了那夥人,為首的還是那個囂張跋扈的光頭,他們正在對一個賣菜的男人大打出手,不但踢翻了他的攤位,甚至還當街侮辱調戲老農的女兒,那小丫頭最多十四五歲。
父女倆用求助的目光望向路人,滿街路人沒有一人給他們予於幫助,也沒有一個人幫她們撥打報警電話。
我又一次要出手去幫助這對父女,班長卻攔住了我。班長眼裡明明已經冒火,可她只是默默撥打了報警電話。看到警察來後,她拉著我就回了營地,我們都沒有心思再什麼逛街。
因為這件事兒,我有半個多月沒有再理我的班長,我生氣於她的懦弱。我們是老百姓的兵,可看到老百姓受苦受難受欺負,我們卻選擇了逃避,這愧對身上的軍裝,愧對我們頭頂的帽徽,這樣的兵當著還有什麼意思?我有了退伍的想法。
班長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我相信我怎麼想的她都知道。
有一天,班長找到了我,她悄悄對我說,要不要做件偉大崇高的事情?她說做這件事情會有風險,如果我不去她就自己去。直到此時我才明白,班長還是從前那個班長,嫉惡如仇的她怎麼可能任由那群混蛋囂張跋扈呢,她一直的隱忍就是等待這一天,就是為了實現醞釀已久的這個計劃。
這之後我們又去了幾次縣城,我們將為首幾個混蛋住哪裡都探查的清清楚楚。
那是一個雨夜,我和班長翻牆出了營地,我們騎上藏在草叢中的腳踏車連夜趕往20公里外的縣城。
第二天雨過天晴。有人陸續發現了那三個混蛋,他們每個人都赤裸身體被綁在家門口的電杆上,他們的遭遇一樣,折了胳膊斷了腿,手筋腳筋盡數被挑斷。
“這一定是你們做的,幹得好,真是解氣。”安蓉聽的一臉興奮。
米克爾點點頭。“我們連夜趕回了部隊,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儘管這一夜讓我們疲憊不堪,可是我們都為做了一件自己覺得正確的事情而心安。”
這件事轟動了縣城,有大量警力介入調查,很快也查到了我們頭上。這時候部隊首長再次保全了我們,領導嚴正回覆警方,當夜我倆就在部隊從未離開。
兩個月後,在當年的復員名單中,出現了我倆的名字。
送我倆走的那天,領導的話意味深長,他說:我能做到的只有這些,我會永遠記住你倆,你們是我最優秀的戰士,維護正義沒有錯,但萬事一定要學會先保護好自己。
我們這才知道,那夜發生的事,瞞得了別人但還是沒有瞞過我們的領導。
於是在去年,特戰隊中最優秀的兩名隊員同時退役。
退役後的墨玉執著的返回了她的老家,墨玉是孤兒,她的老家其實就是養育她的福利院。
在那個小縣城,在一處偏僻的鄉域,墨玉在一所小學做了體育老師。而我顛沛流離於塵世間,一年裡換了不少工作,只因為我國語不好,最後來到了凡川,是你們收留了我。”米克爾語氣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