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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大廈的所有保安只用了三分鐘就齊聚在大廈門前。
隨著一聲令下,黑壓壓的人群如潮水般衝向大上海歌廳。
廖玲的話音剛落,包廂中的橡膠棍便開始上下飛舞,過道里的橡膠棍也在噼裡啪啦地作響。
負一層歌廳的保安,連同能看到的上海大廈的保安,都遭到了黑色橡膠棍的“美美的招待”。
只不過片刻工夫,目光所及之處,都是躺地哀嚎的黑衣人和被打得一臉懵逼的上海大廈保安。
廖玲真是狠,說不放過就一個也不放過。
上海大廈門口、門廳、過道、停車場,到處都是痛苦的哀嚎聲。
許多路人都在遠遠地圍觀,甚至還有許多人在大聲叫好。
大上海歌廳的惡名早已人盡皆知,大夥從前只是迫於無奈,如今親眼見到這一幕,都開心不已,人群中不時傳來陣陣掌聲。
當吳詩君和陳川扶著楊帆走出大門時,門口的同學趕緊圍了上來。驚喜交加的同學們將楊帆幾人緊緊圍住,有抽泣,有歡呼。片刻間,連圍觀的路人也都一同鼓起掌來,大上海門口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今天你們誰也走不了,你們……你們四川大廈……也太囂張了吧?”
一個身穿筆挺西裝,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男人,渾身戰慄地擋在眾人面前。雖然他的內心其實早已慌得一塌糊塗,卻還強裝鎮定: “你們砸了龍哥和天哥的場子,就算有四川大廈撐腰……你們也走不了,我已經報警了……”說話的時候,他的嘴唇都在微微顫抖。
這時,一個穿白色西裝的男人緩緩踱著步從樓內走了出來,他的身後是正在大量聚集的上海大廈的保安。
好傢伙,這人少說也有百十號呢,把上海大廈門前圍了個水洩不通。
“是上海大廈的天哥,龍哥的老大出面了。”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圍觀的人們紛紛向後退去。
此時,滿身是血的光頭龍哥被人扶了出來。
“天哥啊!你可得給兄弟做主呀,他們下手也太狠了,他們這是不給您留面子啊!”光頭龍哥淚流滿面,哭得那叫一個悽慘。
“沒出息的傢伙,滾一邊去!”叫做天哥的男人沒好氣地怒罵道,“讓一群學生娃子把你龍哥搞成這樣,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還能認清楚人不?來給我指一指是誰把你‘伺候’成這樣?”,叫做天哥的男人,一臉的不屑。
“就是他倆!”光頭龍哥指向吳詩君和楊帆。
楊帆向前跨出一步,他雙拳緊握,怒目而視。
“如果剛才這位‘蟲哥’覺得不過癮,我還可以再伺候他一回,剛才我的拳頭對我說,它想來想去還是最想念‘蟲哥’那張豬臉。”楊帆面露寒霜。
看見楊帆不慌不忙的神情,吳詩君眼露欽佩之色,她也向前一步,揚起了手中的美工刀,隨著“撕拉”一聲,她推出了閃亮的刀刃……
“我的小刀刀剛才也告訴我,它非常想念那死胖子白兮兮的脖子。”她嘴角浮出輕笑: “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滿足我這小刀刀的願望。”她握住美工刀,輕輕在空中一劃。
看著那在空中劃出的美麗弧線,光頭龍哥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
就在這時,一群身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為首的正是廖玲爸爸。
“孩子們不要怕,我來了!”廖玲父親終於站定,他喘著粗氣,目光中帶著憤怒:“敢欺負我閨女?我廖某人豈能善罷甘休!”
“原來是廖總啊,我說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呢。”白衣男子先是一驚,隨即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今天即使你廖總來了也不好使!我上海大廈的損失你們必須賠付我,我的人被打了,我的東西被砸了,我龍弟的面子也沒了,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