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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您”這個敬語都換成了“你”。
他只是在替王家考慮，他有什麼錯？
憑什麼要打自己？
“等黑白無常回來？你等個集貿！”
王啟元氣極反笑，一甩手把手裡的兩塊碎裂的玉牌摔在了王天鵬腳邊。
“一天的時間，連斷我三條臂膀！”
“王天鵬，你真特碼的是我的好兒子，大孝子！”
“王家有你，是王家的福氣！”
王啟元氣的胸口疼，捂著胸口坐回椅子上，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藥丸，一仰頭服了下去。
饒是如此，他還是覺得心中的怒火難以言喻，如果王天鵬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王啟元把他生撕活剝了的心思都有了。
僅僅只是一天時間！
不，嚴格來算是一個下午。
只用了一個下午，恭叔、黑無常、白無常，全部殞命。
王家一下子失去了三位c+級高手，天地人殺手小隊的戰力瞬間空了一小半。
這樣的損失，饒是王啟元城府深沉，此時也繃不住了。
心都在滴血！
“什……什麼？”
王天鵬一怔，也顧不得臉頰火燒一般的疼，蹲下來將地上的碎裂玉牌撿起。
有著黑白無常兩人名字的玉牌，已經碎成了兩半。
這是玄靈玉牌，武盟出品，作用大概和北清的玄靈盤差不多，都是用來檢測佩戴玉牌的人的生死情況的。
造價高昂，一般只有大家族才能用得起，而且也不是人人都有份。
只有家族裡的中流砥柱才能得到一枚，很顯然，恭叔和黑白無常三人，都屬於王家的中流砥柱。
可現在，三人全都死了。
僅僅只用了一個下午。
僅僅只是為了刺殺一個e級廢物。
連折三位c+級高手！
“怎麼會這樣……夏衍只是一個e級廢物啊！這怎麼可能？！”
王天鵬雙眼瞬間變得呆滯，冷汗爬滿額頭，不要錢一般流下。
此時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王啟元會這麼憤怒了。
損失了三位c+級高手，饒是王家的財力也會感到一陣肉痛。
尤其是在被山水集團打壓的節骨眼上，損失如此慘重，很可能會影響到將來和山水集團的對壘！
“鵬兒，你的選擇沒有錯，只是殺了一個e級廢物，就能得到劉家的牽線，和山水集團化敵為友，這個條件的誘惑相當大，換做我，恐怕也會答應。”
見到王天鵬失魂落魄的樣子，王啟元終究是心中一軟，對方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更何況……出發點也確實是為了王家。
只是結果很慘淡罷了。
“爹……這不可能！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變數，夏衍真的只是一個e級廢物，整個北清都知道！怎麼可能害死三位叔叔？”
王天鵬撿起碎裂的玄靈玉牌，仍不願接受這個事實。
他在動手之前，託在北清的朋友打聽了一下夏衍，確定對方只有e級實力後，這才放心的動了手。
都被玄靈球檢測過了，還能出什麼錯？
第一次還能用意外路過的山水集團強者插手來解釋，但第二次呢？
黑白無常直接去夏衍的宿舍了，這還能出什麼岔子？
那個山水集團的強者，總不能寸步不離，連夏衍睡覺吃飯上廁所都要跟著吧？
可殘酷的事實卻不停告訴他，哪怕再離奇，事實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猜想的這樣。
“玄靈玉牌在主人瀕死的時候，可以傳送回來一段遺言，老恭沒來得及傳，黑白無常倒是抓住了機會，但也只有黑無常傳回來的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