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蔣麗和群莉他們通話了,聽得出來群莉他們依然很興奮。說是去歷險了,真不是照片可以拍得出來的,必須親身體驗,說得蔣麗心頭癢癢地。問他們報告寫得怎麼樣了,群莉和小芹才想起要落實到文字上,她們相視一笑。“放心吧,頭兒!”
其實,麗麗最關心的是群莉是否繼續讀下去,擔心她真的要退學。她在成都見到了群莉的一家人,她母親看上去很乾練,群莉明顯繼承了母親的基因。她是家裡的老大,下面有一個弟弟和兩個妹妹。為了支援她讀完北大,弟弟說不考省外的大學了,考川大,也好留在成都照顧家裡。
那一刻,麗麗被感動了。她想起一句話:兄弟姐妹,是父母給孩子最美的緣。麗麗暗下決心,把群莉和小芹當成自己的親生姐妹。本來說好和她們一起去川大轉一圈的,怎奈要趕回來研討。現在麗麗學會了說話前多思考,不像之前那樣不假思索。她當然希望群莉堅持住,但想她為了減輕母親的負擔也是一片孝心。所以,電話裡她想問,卻還是忍住了。
麗麗還有一個想法就是,群莉是想當作家的,還真沒聽說過,某某北大中文系畢業成了知名作家的。也許她是對的,社會實踐可以讓她儘快成為知名作家。至於待在北京是否比成都好,麗麗就更說不清了。不過,儘管她只到了成都,群莉說的樂山大佛,峨眉山還沒去過,她已經被這個城市深深吸引了。有一件事是麗麗放不下的,就是群莉和呂一鳴,一邊是發小,一邊是同窗,她不知該不該多言,在她眼裡,呂一鳴就是個紈絝子弟。
沒有群莉和小芹在,回宿舍都覺得好寂寞。去三食堂吃飯,也有不少同學問蔣麗,你們班那個美廚娘呢?啥時候回來?搞得麗麗恍恍惚惚地,她還從來沒有嘗過這思念的滋味兒呢。這些天她也暗暗想著,自己的生活不是太順利,而是太寡淡了。她連舅舅,叔叔都分不清。呂一鳴有一次譏笑她:“不會是清理階級隊伍時,親戚都跟你家劃清界限了吧?”
她看著群莉在她老家做飯,醃菜,那麻利的動作,銀鈴一樣的話語聲,她的弟弟妹妹跟在她身後,隨時聽從她招呼。麗麗感覺群莉就屬於那裡,一個地道的川妹。可她知道群莉考上北大有多幸運。有人說人生如果重來,任何人都會成功,麗麗想這怎麼可能。高考如果重來,她不敢保證自己還能考上北大。所以,她佩服班上那位男生,因為志願報的不合理,沒考上心目中理想的大學,就沒去報到,直接去了復讀班。
麗麗回到宿舍,看看自己下鋪,小芹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地。再往對面看過去,群莉牆上的宣傳畫,陳沖在那裡靦腆地笑呢。記得她倆曾經爭論過,要不要把牆上貼的嚴嚴實實地。
“你們家大,有的是地方,咱們宿舍這麼小,貼貼就滿了,沒得辦法嗮。”群莉好像總有道理。麗麗放下飯盒,輕輕關上了宿舍的房門。這些天她都是回家去住的,感覺來來往往地怪有意思的,重新找到了上學、下學的感覺。
老爸在展銷會上給她買了輛新的腳踏車,鳳凰牌女款,好多同學都羨慕得不行。其實她自小在大院裡,就學會了騎三八男車,掏襠,坐二等,騎得賊溜。想想那時候小,好像作業很少。黃帥不是都上了天安門城樓,她可是‘復課鬧革命’的急先鋒呢。那時候大院裡的孩子們還嚷嚷著,我們哪天上了天安門城樓,該喊點兒什麼呢?
那時候,呂一鳴總是最能折騰,別人要麼會游泳,要麼會跳高,他呢,沒啥拿得出手的,就只剩一張嘴了。據他自己透露,想去說相聲。麗麗邊想邊笑著。她騎得很慢,想經過新華書店的時候,進去看看。她不著急回家,只要能趕上大院食堂開飯就行。
她在新華書店門前放好腳踏車,就走進門去。進北大後,她知道知識只能告訴你現成的東西,而獨立思考要靠自己。所以,她與以往不同了,她愛看理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