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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跑路的蕭啟和閔於安,倒是快活。
已經入春,也不用馬車,換了便裝,二人同乘一騎,行李拴在馬背上,慢慢悠悠出了城。
「想去哪兒?」蕭啟摟著閔於安,問。
陽光正好,她舒服地眯起眼。
「嗯,商州城吧,我想去你長大的地方瞧瞧。」走你走過的路,看一看舊時的東西。
雖然還未滿二十,卻感覺,像是老夫老妻追憶往昔了。
閔於安啞然一笑,她們還年輕著呢,這一生長得很,想這些做什麼。
天下太平了,柴凱也就卸甲歸田,乖乖回家繼承鏢局,他家的鏢局,正是在商州城。
蕭啟尋上門來,他喜不自勝:「蕭老弟啊,哦不,蕭老妹,瞧我這記性,來來來,跟哥喝酒!今日不醉不歸!」
只想來瞧瞧友人的蕭啟:「……」你對我說過多少次不醉不歸了?聚一起盡喝酒了。
他擠眉弄眼:「我媳婦兒好看吧?」說著還望那頭努努嘴,生怕蕭啟看不見。
蕭啟不是很明白他炫耀個什麼勁兒,本能地比拼:「我媳婦兒也好看!」得瑟個啥!
柴夫人眉目溫婉,給他們送上了酒菜,挨著柴凱坐下:「別聽他亂說,嘴裡沒個把門的,嘗嘗這菜。」
一頓飯賓主盡歡。
聊著聊著,就說起了死去的兄弟。
張修永埋在他老家,塵歸塵土歸土。
趙豺惦記的小酒館的老闆娘,也已嫁人生子。她丈夫看著是個好的,小夫妻忙前忙後過得挺好,蕭啟就沒去打擾。
還有其他的人,他們一一帶到。
能做的事很少,但,終歸是個補償。
斯人已逝,生者的生活還得繼續。
酒過三巡。
柴凱越喝越嗨,扯著嗓子唱戲,被柴夫人一巴掌糊腦門上,她抱歉朝蕭啟笑:「對不住啊,他喝高了,我安排了客房,讓人帶你們去。」
蕭啟腦門一涼,下意識看向閔於安。
後者溫婉一笑,她更怕了,心說不會也拍我吧?我可沒少喝酒。
當然不會。
柴夫人揪著柴凱的耳朵領回去,閔於安是牽著蕭啟的手去客房的。
「淮明今日喝了酒,就由妾身來伺候你吧。」閔於安笑眯眯地拿帕子給她擦臉。
蕭啟耳朵捕捉到「妾身」二字,便心知不好,閔於安只有在找她算帳的時候才會如此,話裡似乎很是卑微,但動作行為則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不不不,我清醒得很,就不……」勞你費心了。
閔於安把她推到床上,不容置疑:「自然是要的,這才是,為妻的本分啊。」
喝醉了酒迷迷糊糊,蕭啟便只有任人擺弄。
這可是閔於安盼了好久的機會,怎麼會輕易放過?
自然是要吃個夠本。
從柴凱家裡出來,又去了破廟。
那地方少了兩個寄居者,卻沒絲毫不同。
照樣的破舊。
閔於安沒有來過。
她問:「你那些年,就住這兒?」這樣的地方,怎麼能住人?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還受過多少苦?
蕭啟安慰一笑:「已然很好了。對阿姐和我而言,能吃飽就是件值得開心的事。再說了,這不是都過去了?我遇見了你,有了許多東西,前半生,就當作一場歷練也好。」
跨過煉獄,便是你與未來。
商州城裡待了數日,便隨意選了個方向,任馬飛奔。
中途走至一處村落歇腳,在借宿的人家裡放好行李,蕭啟帶著閔於安去河邊釣魚。
見到兩個同樣在釣魚的女子。
蕭啟霎時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