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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哪裡回來的話，還以為你們特地起這麼早出來散步。&rdo;這個聲音是向詳敬的，程錦一抬頭，果然是向詳敬坐在路邊一家店的二樓露天陽臺上的椅子上對他們說話，&ldo;上來坐坐吧，我請你們吃早點。&rdo;
露天陽臺上鋪著木地板，放著小圓桌和藤編的椅子，每隔段距離就擺放著鬱鬱蔥蔥的大盆綠葉植物，向詳敬向程錦和楊思覓上來後笑道：&ldo;昨晚還不願喝我的茶，結果你們還不是一晚沒睡。&rdo;
程錦笑了笑：&ldo;世事難料，計劃總趕不上變化。&rdo;
向詳敬點點頭，他推了疊照片到他們面前，程錦一張張擺開來看，是他和楊思覓在酒吧親吻的照片，酒吧裡燈光太暗並且還閃爍不定，所以大部分照片拍得不怎麼樣，但有幾張還挺清晰，照片上的兩人沉迷地閉著眼睛，側臉線條柔和漂亮，而且還有好幾個角度的，看來偷拍的不止一兩個啊，程錦笑道：&ldo;這幾張拍得不錯，能送給我嗎？&rdo;
向詳敬笑道：&ldo;要就拿走吧。這可不是我讓人拍的，但是在我的地盤上做這些小動作也瞞不過我，我一時好奇就讓人弄了一份來看看。不過我記得昨天下午你說你們不是情侶？&rdo;
程錦微笑：&ldo;那時的確不是。&rdo;他都還沒和楊思覓談這件事，沒想到會先被人問起，他握住楊思覓的手，&ldo;思覓，我們做戀人吧。&rdo;
&ldo;好。&rdo;楊思覓抬眼看向程錦，他有點迷惑，&ldo;要這樣說了才算？&rdo;他是以為昨天下午程錦吻了他又說喜歡他時就是的。
程錦失笑，他剛剛竟然還有點緊張，現在放鬆下來才發現他把楊思覓的手握得太緊了，他要鬆開手，楊思覓又反握住了他的手，程錦笑著對楊思覓道：&ldo;並不是要說了才算，昨天我們就是戀人。現在只是證明給向會長看我沒有騙他而已。&rdo;
向詳敬搖頭：&ldo;我跟不上時代了。&rdo;他見過的事多得很，也什麼偏見，倒還有幾分欣賞他們。&ldo;不過那個照片的事要不要緊？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rdo;
程錦笑道：&ldo;多謝，這事沒什麼要緊的。&rdo;
向詳敬也就不再說照片的事，他問道：&ldo;後來你們又去了西渠家？&rdo;
程錦也不承認也不否認：&ldo;丁先生並不在家。&rdo;
向詳敬道：&ldo;那是自然，他如果在第13街的話，我怎麼會不知道。&rdo;
&ldo;向會長，你說你不知道丁先生在哪裡，這我相信，但這恐怕也是因為你沒有去認真找過他的行蹤的緣故吧？&rdo;程錦道，&ldo;一方面你讓我來查案，一方面你又表現得不願意我找到丁先生，但是你這樣的態度只會讓我更加懷疑丁先生。&rdo;
向詳敬臉上的笑容沒了，但他也沒生氣，只是有幾分疲憊，他往樓下看去，目光掃過第13街上他的這些產業，&ldo;案總是要破的，我這有還有這麼人要靠這些生意養活。一將功成萬骨枯，走到今天我不知拋下了多少朋友，活該今日形單影隻、孑然一身。&rdo;
&ldo;西渠是我最後一個朋友，不管怎樣，你們要是查出案子真和他有關，我也無話可說。如果你們證明不了，我也幫不了你們什麼。&rdo;向詳敬這一大早就來見程錦也是懷疑他查出了什麼，但現在看來程錦還什麼有用的線索，他也就不想再多談了，&ldo;吃東西吧，別涼了。&rdo;
晨光下三人都不再說話，安靜地吃早餐，中式的早餐，有粥、煎餃和薄皮的小湯包，楊思覓要夾湯包時程錦攔住了他，那個湯包的湯汁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