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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只怕是越弄越糟,倒不如投其所好。皇上總不能不成親吧?總有一天他自己會考慮的。」李寂嘻嘻笑著。
「嗯,李大人這番話倒也不錯。」
崔質浩告別的時候,臉色又好看了些。李寂倚在門口想,這人真是難作啊。要是直接回絕,只怕那三個老頭都會認為他沒有用心辦過事。若是唯唯諾諾,皇帝那邊又沒法交待。想來想去,還是這樣好。
只是不知道崔家二小姐能不能等到皇上願意成親那時?
或者她等得到,皇上卻不要老小姐了。
李寂大笑:心中的念頭真算不上君子。
看著太陽灑在自己的臉上,李寂忽然想起了江南流水,和伊人如花笑顏。
六月十五,是陳的迎夏之日。雖然夏天早就到了,可是按照習俗,這一天是慶況一年過了一半,全國休養生息的日子。
當天皇宮裡舉行了慶典,之後是夜宴,諸位大臣都能放懷暢飲。言邑只是意思意思出場了一下,很快就引退了。
他在沒有人能放得開,他離開後夜宴立刻變成了一場「屠殺」‐‐勸酒會在殺氣騰騰之中拉開帷幕。
言邑從書房回後宮時,特地走了條小徑。
身前兩個司吏掌著燈默默行走著,空氣中傳來花糙乾淨的香味,明月當空而照,有蟲子輕輕嗚叫著,當聽到人的腳步聲後,蟲子都噤聲不語。
一切如此安靜。
直到前面司吏忽然大叫:「什麼人!」有個人從假山石後面撞了過來,跟司吏跌成一團,其中一個燈籠甚至燃了起來。
言邑皺著眉頭,提防地看著那個人,輕輕走近後聞到了濃烈的酒氣。
藉著燃著的燈籠,言邑嘆氣:皇宮這麼好闖麼?這似乎是第二次李寂這般亂闖進來了。
身邊沒有侍衛,言邑吩咐兩個司吏去叫人扶人。眼看著司吏匆匆離去的身影,言邑自己本來也要離去的,結果卻被李寂給拽住了衣角動彈不得。
言邑冷冷眯起眼,踢了踢李寂。李寂似乎真的糊塗了,只是輕輕發出呻吟,估計很不舒服,言邑揉了揉額角,忽然覺得異常頭痛。索性蹲下身子,席地而坐。李寂居然頭一歪,倒在了他的肩頭。
言邑額頭青筋起了數條。不過看在醉了的人沒有知覺的份上,他忍了。
月亮照了下來,很溫柔地照著兩個人。李寂今天穿了條月白的衫子,在月光下泛著銀光。也許是太靜了,蟲子居然也叫了起來。
夜風有點冷了,帶了一點露意。肩頭的人咋巴了一下嘴巴,又呻吟了一聲。
言邑實在忍不住了,粗暴地抓了抓李寂的頭髮:「喂,起來了!」如果可以,真想把這個醉鬼推倒在地上,狠狠踩上幾腳才好。
可惜……跟這人居然還有點「情分」在,不好做得太過火。
李寂在夜風中抖了抖,迷茫地睜開眼,眼前一片模糊,什麼也看不清,只糊裡糊塗叫了聲:「小漸……」然後臉頰在言邑的肩頭蹭了蹭,又閉上了眼。
言邑哭笑不得。莫非那個叫小漸的女孩肩膀有他這麼寬硬?
夜風吹起李寂的頭髮,輕輕拂在言邑的臉上。言邑偏了偏頭,伸手把對方的頭髮撫了撫平。
以男人而言,李寂的發質很柔和。說不定跟人一樣,都是那種軟柿子。言邑不無惡意地想著。
李寂又蹭了蹭他的肩,好像是嫌太硬了,睡夢裡皺了皺眉。言邑好笑地伸出右手中指狠狠戳了戳對方的眉尖。李寂的眉頭皺得更緊,伸出左手狠狠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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