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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以前單末的可憐也全是裝出來的,畢竟是從那種地方出來的,什麼惡習沒有?除了勾引男人,還比較會裝模作樣,說起謊話來更是毫不含糊。
手指僵硬般的維持著放在鑰匙上的動作,江崇州徹底將門開啟了,他才後知後覺的鬆了手,見男人眼眸裡的陰鷙,害怕的把腳步往後退。
江崇州曾經施加給他的痛,深深印刻在了他的腦海里。
單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轉身想要離開這套房子,卻被男人腿長的往前邁一步,抓住他的腰,將他扯了回去。
「這麼快就野了心了,看見我還趕跑,你他媽真當自己是個少爺了?」江崇州的手勁不輕,門「砰」的一聲被合上了,巨大的聲響震得人腦子都是懵的。
單末直接被摔到了地上,磕碰的後腦發暈,剛才被江崇州箍了一下,小腹也是難受得很,這幾天才恢復了點血色的臉頓時蒼白如紙,身上也直冒冷汗。
江崇州覺得自己就不該對這麼個東西太好了,好吃好喝的給管著,對方連自己的本分都給忘乾淨了。
這幾天他都和舒寧廝混在一起,在舒寧那最多就牽個手,偶爾舒寧也會讓他抱一下,至於其他的沒有人刻意去逾越,江崇州早就憋了一肚子邪火,他開車過來找單末,單末居然還敢不接他電話,他在房子裡乾等了二十多分鐘,單末還撒謊。
於江崇州而言,單末就應該隨時隨地的候在那裡,等待他有需求的時候過去找人。
夜總會的少年都知道乖巧的討金主喜歡,就單末這樣不懂事的,也是活該上次差點被四個人一起玩了。
江崇州的下手不輕,他覺得自己算不得一個縱慾的人,可單末很容易把他心底的那點惡劣給挑起來。
這種人就該懲戒,這麼想著,江崇州更肆無忌憚了。
第二天單末沒有去奶茶店裡,手臂哆嗦著摸到手機,給店長發了條資訊,說今天要請假。
這麼幾天單末在店子裡都很勤快,從未遲到早退,只有比規定的時間還早半個小時過去,做起事來毫不含糊,一般的新手要學一個星期左右才能上手,單末半天基本就教會了。
當時店長還誇了單末,問,「你在班上成績也應該很好吧?」
店長不知道單末沒有念過書,他見單末年輕,還當單末是學生,放了寒假才出來找份工作。
單末支支吾吾的沒有回話。
單末其實不笨,他認識的字大多數都是林路來嘉夜以後教他的,從沒有基礎到現在,大眾點的字他基本都認識了,林路也只是一個星期教他一到兩回,每次時間不長,他害怕被女人發現。
店長對這個模樣出眾還勤勞刻苦的男孩印象還挺好的,問單末是不是生病了,工作的事情就先放一放,要他好好待在家裡養身體。
他的手臂像是被卸掉了一般的疼,給店長回了句謝謝後,他在安靜的躺了許久。
這幾天,他真的差點以為自己能坦然的和尋常人打交道了,江崇州總會在他剛有了點希冀的時候,把他那點微弱的光亮給徹底的抹去。
江崇州是上午走的,把這麼些天積攢的火氣都給了他。
走之前,教訓他再敢亂跑,以後就別指望能出門了。
單末還記得自己欠江崇州的錢,他啞著嗓子問,「我能找份工作嗎?」
「我說過了,你的工作就是伺候好我。」江崇州家境好,接觸到的方方面面都是頂尖的,生來就帶了點趾高氣揚的優越感,看單末這種生活在底層裡連正常人都不如的,就更是態度輕蔑了。
聽見男人的話,單末的身體顫動了一下,他頓了好幾秒,才道,「我我想能賺錢還給您」
江崇州笑了,一百萬對他而言確實是個微不足道的數字,可對單末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