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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子人都朝這邊望了過來,見他不動了,江崇州不耐道,「還愣著做什麼?」
單末有些害怕這種場合,更何況面對一些人曖昧視線的審視,張雲戚起身走上前,笑著道,「阿州,你別嚇到他了。」
聽見張雲戚的話,江崇州臉色就冷了下來,單末倒是夠厲害的,都有人在旁邊幫著說好話了。
他直接將人扯到了包廂內,單末沒有站穩,不小心磕碰到了椅子的邊角,膝彎一陣生疼。
張雲戚回到了座位上,把江崇州和幾個人介紹著認識了一下。
張雲戚旁邊的男孩撒嬌著問,「張少……你不會這麼快就見異思遷了吧?」
張雲戚唇角彎起了笑,鷹隼般銳利的眸子朝單末看了一眼,道,「哪能啊,你還不知道我喜歡誰嗎?」
可事實上,包廂內的男人有好幾個都把視線放在了單末身上。
畢竟這年頭,裝清純的人不少,去夜總會裡多的是老道的少爺小姐穿著學生制服陪人玩,但是像單末這樣的倒還真的挺少見的,一張慌亂無措的小臉讓人特別想將他按在床上看他哭。
有人特意敬了江崇州幾杯酒,兩個人談得還不錯。
聊了一會兒後,那人問,「江總,你身邊的人,是你的伴侶麼?」
「當然不是。」江崇州回答的很乾脆。
說完,那人便示意坐在自己旁邊的男孩去討好江崇州,在他們之間倒也有不少人交換過小情兒,其實這也沒什麼,反正大家都是玩玩而已。
江崇州沒有多說什麼,繼續在酒桌上和人談論葷話。
單末傻了一樣,也不懂得反抗,其實在江崇州帶他出來的時候,他就隱約有過預感。
男人覆了層繭的手指順著衣擺滑進去,撫摸上他纖瘦的腰,單末全身都崩得很緊,懇求似的抬起眸子朝江崇州看了過去,發覺到有個男孩正在和江崇州敬酒,姿態乖順得很。
單末。
其實從來就沒有人憐憫過他,有的只是換了個場合的販賣罷了。
最後還是張雲戚開口,要他們有需要交流的等飯局結束了再去交流。
單末如坐針氈,先前過來時他喝了一碗粥已經不餓了,餐桌上的美味菜餚在他眼裡視若無物,全程都木然的坐在座位上,途中江崇州出去接了個電話,他旁邊的男人便湊了過來。
「別光看著啊,我敬你一杯酒怎麼樣?」男人面帶深意的笑道。
「我不會喝酒。」單末的嗓音微顫,他有些怕和陌生人打交道。
「那我教你。」
「」
男人直接端著酒杯遞到了他的唇邊,一時間周圍人的視線似乎都凝在了他們身上,畢竟枯燥乏味的生活裡,確實也缺少了那麼點樂趣。
「我我不會喝酒。」單末機械似的重複,人在瀕臨絕境時,會下意識的把前一個傷害過他的人當成了自己最熟悉的人,江崇州出去了,包廂內所有人他都不是很熟悉,彷彿下一秒,他就會被人分食個乾淨。
有人勸話道,「你就給王總一個面子,把這杯酒喝了吧。」
「總不能你過來一趟,一滴酒都不沾。」
聽著眾人的話,男人便更肆無忌憚了,像是要用酒杯強行撬開他的唇,單末伸手推了一下,那杯酒灑到了男人身上,浸得一身的酒味。
江崇州通完電話進來了,看見這一幕臉色發冷。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丟了臉,男人自然是不高興了,不過還是在江崇州面前把不悅收斂了起來,「江總,你的人管教的不太好。」
「會管好的。」江崇州道。
江崇州拿了杯酒遞到單末面前,見單末沒有動靜,就抬高他的下顎將酒灌了進去。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