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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她目前連一兩銀子都拿不出啊。更別說是二兩銀子了。
再者,前兩日家中為秋收,聘請了三名幫工,加之日常瑣碎開銷,已是去了不少銀子了。
林向鄞凝視著周宴宴面上流露出的些許糾結情緒,問道:“此番交易,是否讓你感到為難?”
周宴宴稍作思考:“大哥哥,能否商量一下,降低些價格?我出身農戶家,這一下子的大筆開銷,確實讓我感到有些吃力。”
林向鄞望著周宴宴那番討價還價間流露出的謹慎,唇邊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弧度,“哦?你自稱經商之人,也有囊中羞澀之時?”
周宴宴低垂著腦袋。雙手不自覺地纏繞在腹前,指尖交織間透露出幾分侷促:“做經商的也不都全是腰纏萬貫的,大哥哥,能否通融一下,給些優惠?這樣我也好承受些。”
林向鄞見周宴宴小心翼翼砍價格的模樣,嘴角不禁上揚,既然如此,“便定為每月一兩銀,此乃最大誠意之價。”
心中暗自思忖,自己竟也能體會到了幾分市井交易的樂趣。其實,當著小傢伙獨自坐在碼頭邊,作出那兩句’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時,他就已經注意到了她,所以才願意停下跟她閒談了幾句,他所看重的,絕非那幾兩碎銀,而是這小傢伙那能出口成章、吟詩頌詞的非凡才情。
周宴宴內心一陣激動,重重點頭:“大哥哥,一言為定!一兩銀子,成交。明日我便著手籌備銀兩,誓要在一個月內,將所學知識融會貫通,不負您的期望。”
她心中盤算著,與春滿酒樓的利潤分紅要到月底才能分賬的時候,現在手頭確實緊張。不過,待會兒便去春滿酒樓與掌櫃商討,看是能不能提前支取部分銀兩,以解當前之急。
林向鄞繼而細說規矩,“每日卯時初刻,務必至青山書院尋我,至申時方結束課業。書院雖設有食堂,但吃食費需個人承擔。”
周宴宴聽後,心中細細思量,卯初即黎明破曉之前,申時則近黃昏,這意味著她將有大半天的時間耗在書院之中。她不禁憂慮,這樣一來,自己還能不能騰出時間鑽研創新菜式呢?
“我能推遲幾天再過去?”周宴宴問。
林向鄞的面色微沉,一抹不悅稍縱即逝,他的聲音裡夾雜著幾分涼意:“求學之路,豈容懈怠?若此心不堅,恐難有所成,不如就此止步。”言畢,他一揮衣袖,轉身離去。
見此情景,周宴宴急忙提速緊跟,聲音裡夾雜著一絲慌亂:“哎,大哥哥,你別動怒啊,我明日定去?只是大哥哥怎麼稱呼?明日到了地方,我該怎麼找你啊?”
“姓林名向鄞,明日你至青山書院,提及我名,自有人引領你至我處。”林向鄞淡淡報上姓名,那份深植於文人血脈中的孤高畫質逸再顯露無遺。未等周宴宴完全反應過來,他已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碼頭,只留下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和周宴宴在原地輕蹙眉頭,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合理規劃時間。
回到攤位,周禹一眼便瞧見了她,急忙迎上前來,關切地說:““宴宴,不要傷心了,以後咱們就與姑姑保持距離便是。”
周宴宴心中暖流湧動,輕輕擺首,微笑道:“放心吧,我已經不放在心上了。”她的視線掠過那即將見底的米線鍋,隨後悠然自得地坐上牛車:“禹堂哥,我有件小事,想和你商議。”
“你說。”周禹道。
周宴宴認真地說:“剛才我碰到了一位飽學之士,我向他求得了為期一月的習字之約。這意味著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我可能無法再出攤與研究新吃食了。”
周禹聽聞此言,眉宇間閃過一絲憂慮:“宴宴,你是不是受了姑姑的影響,萌生了放棄小本生意的念頭?”隨即,他連忙寬慰道,“別把那些話放在心上,姑姑說姑姑的,我們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