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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所料不錯,如果不是因為粹霜寒毒,使你氣血不足,陰虛體弱,恐怕你早就來了……葵、水。”
最後兩個字,一念貼著梁澄耳尖,說得又緩又慢,梁澄後脖頸的汗毛頓時爭先恐後地立了起來。
手指動了動,他忍住撫摸耳朵的衝動,仍然有些不死心,“能治得好嗎?”
一念挑眉,狀似不解道:“治?這又不是什麼病症,如何能治?”
他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來,下巴擱到梁澄肩上,將人緊緊摟在懷裡,手底下不輕不重地揉了他的小腹,梁澄覺得這個姿勢有些奇怪,彆扭得很,卻又不敢使力氣,就怕又有什麼東西流出來。
一念默默地欣賞著梁澄面紅耳赤無地自容的模樣,繼續道:“況且,你能來月事,那是身體轉好的跡象,我以往見你,每月總有幾天食慾不振,給你把脈,卻又看不出腸胃有何問題,偏偏你又覺得小腹墜墜,想來是月……”
“師兄!”梁澄實在不願聽這些話,一念還未說完,就被他慌忙打斷,他轉過身來,跪坐在一念面前,盯著對方雙眼,眸裡滿是急切,問道:“難道以後每個月都會來?!”
一念默然不語,不閃不避地回視著梁澄焦慮的目光,臉上的神情分明直接地肯定了梁澄的疑問。
“有什麼辦法能停下?”身為男子,梁澄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這種情況以後每月都會來一次。
“對你的身體傷害會很大……”一念的眉間逐漸聚起一絲冷芒,“師兄是不會答應你的。”
梁澄一噎,還要分辨,一念的一句話,直接叫他無言以對。
一念說:“難道你不願,與我白頭到老?”
“師兄……”
“難道你忍心,獨留我一人在世?”
梁澄怔怔地看著一念,許久,默嘆一聲,趴到一念的肩膀上,算是預設了。
一念嘴角輕挑,輕柔地順著梁澄滿頭長髮,安慰道:“所謂陰陽交融,生生不息,如今你體內,陰陽之氣匯融,兩性之器相諧,正合衍化之道,師弟不必自輕自賤,自毀自傷。”
這種說法,梁澄倒是第一次聽見,雖然知道這可能只是一念的安慰之辭,但是被肯定的滿足感還是讓梁澄的內心開朗了幾分。
罷了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天予此身,無法譭棄,不如看開一些,也好叫自己好過些。
“師兄,我明白了。”
“師弟能不耿耿於懷,師兄就放心了。”一念說完,趁著梁澄不注意,將人打橫抱起,往池子邊走去,“師弟,眼下更難辦的是,你這葵水該怎麼處理,師兄懂得再多,也不知道這月事帶要怎麼做啊。”
“……”梁澄將臉埋在一念的衣襟處,只露出兩隻通紅的耳朵尖。
一念明知梁澄又羞又窘,如果有個地縫,估計就要鑽了進去,偏偏他就愛撩撥他,嘴裡片刻不停,“雖然不曾見過,想來該用些絲帛,包住棉花或是其它吸水性好的填充物,再仔細縫上,眼下沒有針線,只能用些棉布墊著了……”
梁澄從來沒發覺,師兄竟然這般能說,簡直就是個話簍子,他實在聽不下去了,於是小聲吼道:“師兄你別說了!”
聲音又小又低,聽著就像幼虎的吼叫,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一念眼裡滿是笑意,嘴上卻發出一聲無奈嘆息,“師弟,師兄又不是別人,有什麼難為情的呢,等下你這月事帶,還不是要師兄過手?更不說剛才你弄髒的被子褲子,難道你敢讓蔣遜拿回去叫人清洗,還是要師兄來洗啊。”
兔子被惹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梁澄還有幾分小氣性,他被一念逗弄得狠,頓時惡向膽邊生,張嘴咬住一念的胸口,隔著衣服,感到嘴裡一點凸起,忍不住用牙齒磨了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