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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勒個去…果然是他…撞見誰不好,撞見了他的未過門的長公主妻子…孽緣啊…”阿呆心中苦笑。
小丹卻一頭霧水,問道:“那個呂蒙是什麼樣的人?為何你這麼傷心?”
孫尚香哭了一會,抹了抹眼淚,稍稍平復了下抽泣,悲傷又怨恨地說:“那呂蒙大我十四歲,長得也很老相,我都可以叫他叔叔了。而且,他武藝差得很,這麼些年來他陪我切磋最多,卻每次都輸給我。人又愣頭愣腦的,我一點也不喜歡他!”
“那你為何不去找你兄長說呢?”小丹又問。
“兄長起初說這是他自己的意思,後來我逼得緊的,他又說他也是無奈,但既然定了,就不能反悔。我死活不肯,又去問母上,母上才告訴我,因為當年呂蒙的姐夫鄧當跟著大哥征戰,後來鄧當死了,是張昭將他引薦到兄長麾下。這些年他在軍中有了些威望,和周瑜走得也近,因此他是軍中少有的既能獲得文官認可,也能獲得武將認可的人。”
孫尚香說著說著,漸漸變得像和兩人傾訴心中的委屈一般,沒了絲毫的保留和隱瞞。
“母上說,兄長將我賜婚給呂蒙,可以大大安撫和平息軍中的流言蜚語,同時…同時…”
“同時什麼?”阿呆、小丹同時問道。
“可以替兄長日夜監視武將們的所作所為,是否有不臣之心…”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孫尚香的聲音卻是不自主地變得很輕。
阿呆和小丹瞪大了眼,互相對視,小丹臉上也全然沒了之前的戲謔之情。
孫尚香在楓林山上說的話、和剛才馬車裡說的話,一幕幕、一句句就像散了線的竹簡一般,在阿呆的腦中穿插閃現。
他本意只是想調查白衣人的老巢和真相,沒想到陰差陽錯,竟然誤打誤撞地涉入了孫權和江東武將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陰陽縱橫。
小丹卻是想著想著,想到了另一個方向,雙手撐著頭,幽幽地冒出一句:“長公主,我倒不是有意羞辱你,我和你交過手,我猜那個叫呂蒙的,多半也是讓著你,為了哄你開心,所以每次都讓你贏。而你家吳侯估計也早就知道他對你有意,不然這麼多武將,為何偏偏讓他陪你切磋最多?”
孫尚香搖了搖頭道:“可是我每次問他,他都說已經全力以赴,還說我進步太快。師父周泰也說,呂蒙的武藝比他還高,可我從吳郡逃出來之前,傳聞合肥出了一個什麼太公榜,呂蒙才排在末尾最次的犬韜一級,別說和曹操手下的武將比,就是和劉備、還有西涼的武將相比,也差了老遠。”
八月,立秋已過,荊南的天氣仍舊炎熱,而孫尚香剛才這句話卻像一聲巨雷夾雜著隆冬的暴風雪,穿透了阿呆的全身上下。
他顫抖著聲音說道:“你…你再說一遍,什麼合肥的太公榜?什麼犬韜?!”
孫尚香見他神色有異、滿臉難以置信地驚恐之情,不由變得有些害怕。
小丹也意識到這裡面出了問題,扭頭看著孫尚香。
“難道我記錯了?一個月前…有人在合肥立了塊榜,叫“太公榜”,說是借《六韜》的品級來給天下謀士與武將排座次…”
“然後呢?!榜上都有些誰?!”阿呆情緒激動,大聲問著孫尚香。
孫尚香見他激動,有些害怕,又以為阿呆大概是在意能不能排上榜,輕聲道:“我記的不是太全,我讓手下來告訴你吧…好嗎?”
阿呆點了點頭,卻忍不住顫抖,驚慌、激動、意外交雜其中。
“侍劍!你過來!”孫尚香喚來了剛才在山頭上就一直離她最近的那位女劍士,“你告訴這位公子,太公榜上排的諸將次序,千萬不要說錯了!”
“回長公主,奴婢抄錄了一份副本,呈給您和這位…公子。”這位叫侍劍的女劍士說著,從揹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