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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雙鳳眼卻是看向別處,言語之間仍露出不屑,便也直截了當,對二人道:“想過去就先過了我。”
“哈哈哈!”青袍武夫不由地也大笑數聲,對阿呆說:“小童,你可知我是何人?”
“我只知你二位是無禮之人。”阿呆見他笑得輕蔑,便也學他的樣子,答話時連正眼也不瞧上,看著他處。
“和他囉嗦作甚!”黑袍武夫上前便來推開阿呆,阿呆右手一格,順勢一推,竟把黑袍武夫推回數尺。
兩位武夫相視一看,都露出驚訝的神色,青袍武夫低聲說:“益德小心,此地詭異,免得有詐。”還不及他說完,黑袍武夫便掄拳上來與阿呆鬥至一處。
黑袍武夫起初幾手還留有餘力,見這小廝畢竟年幼,又是闖人家的院子,自覺理虧,生怕下了重手打出傷來不好交代。沒想到數個來回一過,內心咯噔一下,心想這山野村夫的院落裡,竟然有個這麼厲害的小子在看家護院,手上便猛地加力,一拳一拳如銅錘擊鼓般打將出去。
阿呆也心想:“哪來的赤佬如此不講道理,力氣竟還這麼大,比之當日黑衣刺客,不知道強了多少倍。”想到這裡左手護身連續格開了幾拳,便想去摸腰間的竹棒,伸手一摸摸了個空,又下意識去摸背後長劍,又摸了個空,才發現離開屋子得急,並沒有帶上兵刃。
那黑衣武夫鬥得起勁,看阿呆連著兩下摸空,便明白所以然,猛退一步,喝到:“小郎!你是在找你的兵刃吧?見你身法輕盈,拳腳卻平庸得很,趕緊去找兵刃,你張阿爺在這裡等你!”
阿呆被他一說,見被拆穿了心思,倒是臉上一紅,心想:“王師傅說過,劍術到了無上境界,便是竹棒樹枝也能克敵制勝,既然我的劍術已經有成,對手也是赤手空拳,難道就不能以指代劍?長劍短劍、利劍竹劍各有各的用法,那以指為劍亦無不可。”
黑袍武夫見他怔怔不動,以為是怯了,便即向前走去,沒想到阿呆大喊一聲:“慢著!你這赤佬想去哪?咱們再來過!”說罷豎起劍指一躍而上。
黑袍武夫見阿呆路數大變,且套路奇特聞所未聞,便專心施展拳腳功夫,他的路數以質樸威猛見長,專心防守時更顯得大開大合。
阿呆起初數擊還不適應,他以指為劍或刺或劈,心裡想著仍舊是長劍在手的樣子,不免最後出擊都是短了數寸,根本沒碰到對方。再鬥得數招,便漸漸地使臂如意,這劍指彷彿一柄短刃,或刺或點或彈或插,迅捷靈動,與黑袍武夫的剛猛威嚴正好是兩個風格。
綠袍武夫看到黑袍武夫被一個小童用兩根手指擊得只有招架防禦之力,那小童先前一怔之後拳腳路數大變,儼然有劍術大成的境界,也不由得捻鬚正觀,暗自驚奇。
黑袍武夫心裡也暗暗焦急,心想:“他奶奶的,老子縱橫疆場,除了對陣呂布那廝沒佔著便宜,何嘗有過今日這般被逼得只守不攻的狼狽樣子,何況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郎!”心裡一怒,便掏出腰間長劍,大喊一聲:“你這小廝!休怪你阿爺動真格了!”
此時,只聽得一人大喊一聲:“益德!休得無禮!”
只這一聲,那黑袍武夫當即不動、停手不前,卻明顯氣虛了半截道:“主公,我二人關心你安危,這小廝阻攔我,便與他耍了幾手。”
阿呆回頭一看,諸葛亮正滿臉欣慰的陪著剛才中廳內的中年書生走出來,搖扇不語,目光與阿呆交匯之時微微點頭,顯是讚許之意。
小廝阿吉剛才被一推,雖然阿呆一擋,卻仍是昏了過去,此時醒轉,見眾人站著又神情各異,更是摸不著頭腦。
諸葛亮指了指身邊的中年書生道:“阿呆賢弟,快見過左將軍領豫州牧劉玄德公。”
阿呆一聽,腦中“嗡”地一聲,如打了個晴天霹靂。他那日在隆中草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