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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小。
“因為我本來就是...屬於你的，從我成為你的傭人開始，就決定了，無條件服從任何要求。”
他注意到她臉上的神情，無奈？悲涼？釋然？迷茫？
他從未見過，那種表情就好像某種矛盾的集合體，他無法形容，卻一時無言。
雙方沉寂了幾分鐘。
“子妍。”
“啊？”對方好像也在想些什麼，也是剛回過神。
“現在，我命令你..”
對方的身體陡然緊繃，後肩又開始泛起光紋，她眼底又湧出一抹恐懼之色。
“以後不要給我道歉了。”
“啊？”她有些愣神。
“子茶..你能再說一遍嗎？”
“以後，不準向我道歉了。”他以為剛剛聲音小了，儘量提高了一些。
“但是...為什麼啊？”
“我不太喜歡別人因為一些小問題向我道歉。”
她正欲開口，又被打斷。
“況且，你並沒有做錯。”
“但是...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在我看來，並不正常哦，在你眼裡，我們到底朋友多一點還是主從多一點呢？”
“..主從吧。”在命定般的口氣前，她無法說謊。
“但我覺得我們是朋友可以遠多於主從。”
他頓了一下，開啟了等級觀測。
“現在的我不喜歡這種不太對等的關係，況且，拋開任何背景，你的實力肯定遠高於我的。”看著她頭頂上的‘26’，他語氣篤定。
“子茶...”她一時啞言，看著對方的眼神與話語，她感到陌生，卻又莫名地冒出一種溫暖的感覺。
“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想廢除掉你身上的印記，這樣你也能真正做自己了。”
“千萬不能這麼說！”她有些慌張，急忙跑去窗外看了看四周，稍微鬆了一口氣，折返回來，看著他異樣的神情。
“這話要是被我們族的監管部知曉，他們會認為是你受指使在貶低他們一族的傭者質量，弄不好還會對我族的風評有很大影響。”
他點點頭，沒想到一句話能牽扯這麼多。
“但...”她走到窗邊，連自己都沒注意到，她的嘴邊慢慢勾勒出一抹弧度。
他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發自內心的笑容，一時有些愣住，回過神來，才想起回話。
“我們不是一直是朋友嗎？”他也微笑著回應。
她回過頭，有些訝異，但還是笑著點點頭，光對映著細碎的顆粒被髮尾輕輕撩起，掀出一抹波浪的弧度，白皙的脖頸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尤為柔美。
“咕……”就在這般美好的意境下，突然傳來一股不和諧的聲響。
“那什麼，有點餓了。”他倒不是很害羞，而是顯得有些懊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