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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閉上眼,額頭鮮血噴射而出軟軟癱了下去,神情釋然,釋然地彷彿知曉她的生命會在此刻畫下句點。
藍瑾月從懷中掏出一條帕子輕輕拭去掌上鮮血揮手丟棄,自然優雅地,似乎只是拍死了一隻吸血的蚊子。
牧歌捂著嘴一身寒意,無極門,方才似乎聽到那個女子說了無極門。
“出來。”冷冷地兩個字不容拒絕。
“看!月色真好啊!”牧歌站起身高指月亮讚歎:“十五地月亮十六圓啊。”
夜空中彎彎地新月似乎顫了顫竟躲入雲層不見了。
牧歌渾身一抖。腳步不由使喚地釘在原處動不了了。
“過來。”堅定地語氣未留一絲討價還價地餘地。
“啊。不了不了。我賞完月也該回房了。你繼續繼續啊。”牧歌硬著頭皮使出殺手鐧裝傻充愣企圖矇混過關。
“不想要眼睛便走吧。”沒有強迫完全是自願的語氣,走不走隨意。
“來了。”牧歌有氣無力地應了聲,抓著腦袋慢慢挪了過去,一步割成三步挪,磨啊磨,就慢慢磨,看誰耐心大。
半晌過去,兩人的間距終於縮小到了將近一米。失敗啊失敗,事實證明與冰山比耐心純粹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月公子有何吩咐?是讓小的過來搬屍首?”牧歌指著地上白衣女子屍首扯了扯嘴角不知是在笑還是在哭,發出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覺著很奇怪。
“咳咳~大哥有事好說麼,方才沒看到真的沒看到。”睜著眼說瞎話牧歌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此次真的非同尋常,脖子上的手指很冰,冰到喉嚨,冰到心頭。
藍瑾月收緊手指目不轉睛地盯著牧歌,又是如此眼神,望空一切的眼神,討厭啊討厭。
牧歌打個冷顫睜大雙眼狠狠瞪向藍瑾月,“瞪眼是吧?你爺爺的,陪你瞪!”
湖面如鏡,鏡中銀月閃爍泛起幽幽藍光,湖邊兩道人影一高一低深情對望著,時間不再流逝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
夜風拂過,眼角涼涼地滑落一滴液體,牧歌使勁眨了眨眼,終於忍不住憋出一句話,“算你狠,我服你了!”
藍瑾月撤手轉身掠走,夜風清涼,心情竟莫名地跟著舒爽了幾分,嘴角幾不可見的弧度在彎彎的銀鉤之下顯得有些渺小,卻渺小得讓他舒心與心慌。
牧歌拍著胸口貪婪地吸了幾口氣,看來被人掐死真的會很難受,不如一掌來的痛快。“我跟你有仇啊,又不是故意要撞見你殺人。你爺爺的,賞個月差點被你掐死。”牧歌踢著腿齜牙咧嘴地朝藍瑾月遠去的背影拌了幾個鬼臉。
“牧姑娘要賞月為何不叫在下?”藍瑾雨鬼魅般地出現在牧歌身後朝她耳根輕輕吹了口氣,麻麻的癢癢的,好像捏著根羽毛輕輕撓動著。
“晚安。”牧歌甩下滿地雞皮疙瘩一陣風似地逃回了房間,跟藍瑾雨待在一起簡直就是慢性自殺,恐怖啊恐怖。清月教與逍遙谷不愧是親戚,藍家兄弟比紫家母女當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待在清月教越久心就越慌,想逃離出去,可是想了幾日還是未能想到一個可行的法子。當初在逍遙谷全仗了閉月羞花兩姐妹才能逃出生天,此刻被困在這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的清月教又怎找得到人幫忙,究竟該怎麼辦?牧歌坐立不安走到門口探出腦袋往兩邊瞅了瞅。
“姑娘有何吩咐?”白衣侍女上前詢問。這幾日下來,清月教中的白衣侍女對待牧歌可謂畢恭畢敬,只是除了吃飯喝茶茅房在何處這些問題,她們幾乎從未正面回答過牧歌的任何一個問題。
牧歌無趣地縮回腦袋,又是這兩位女子,當初僅僅因為好奇問了句到清月教是不是隻能躍過清月湖,想不到她們竟回答,“姑娘以為是從湖底鑽過來的麼?”好冷,比南極還冷。自從那次之後牧歌便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