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乳母復仇抱走公子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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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萬劫不復。現在她終於明白,何禹廷曾經對她的一片真情摯愛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鬼話。自己不過是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個玩偶而已。
說起這葛氏,原本是京城一戶平民人家的女子,丈夫杜千不喜耕種務農,卻酷愛習武,整日地舞槍弄棒,研究些丹藥道家之術,對夫妻之事並不如何上心。葛氏為此十分抱怨,也曾苦口婆心地勸說過他,但杜千依然是我行我素,未免冷落了年輕貌美的妻子。
因為丈夫整日地不務正業,家裡經濟拮据,在兒子杜正海才七八個月的時候,適逢駙馬府為即將出生的小公子物色乳母,為了一家人的生活來源,經人引薦,葛氏進了駙馬府成了小公子的乳母。
於是便有了前面發生的事情。
其實,說起兩人之間的事情,對何禹廷來說,也許不過是為了暫時緩解一下心理、生理上的寂寞之需;對葛氏來說,則主要為了慰籍感情上的空虛。
因為丈夫杜千淡泊超脫,清心寡慾,整日地煉丹求道,不重夫妻之事,太過冷落了她。再者,從何禹廷那裡,她也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錦衣玉食的生活,在周圍無數溢美追捧及羨慕嫉妒的眼神中,她終於成就了自己多年來渴望已久的女人的虛榮。
那一刻她飄飄然得幾乎到了雲端裡,女人的虛榮與自我膨脹使她幾乎有些得意忘形了。但夢境終究是夢境,當她的美夢被無情的現實打破時,她便陡然間從雲端跌入了萬丈深淵,萬劫不復了……
卻說葛氏,被逐出駙馬府,失意彷徨,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所之。想起三年來在駙馬府的點點滴滴,就像是一場春夢,一陣風就給吹散了。
她抬起沒有神采的眼睛,茫然望著蒼白的天空,苦笑道:“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在街上流浪了兩天,惶惶如喪家之犬,最終無處可歸,只好灰頭土臉地回到家裡。
可是,她又錯了——她帶著滿身的傷痕回到家裡,想從自己這個溫暖的小窩裡尋求一點心靈上的安慰,但是結果卻令她絕望了。
迎接她的,不是撫平創傷的、貼心溫暖的話語,而是一雙雙充滿鄙視與厭惡的眼神。
她的丈夫杜千幾乎不拿正眼瞧她;他的四歲的兒子杜正海也躲得遠遠的,當她伸出雙手想去抱一下自己的兒子時,杜正海卻恨恨地啐了她一口:“走開,我沒有你這樣的母親!……”
她呆在那裡半天說不出話。
這時她的公爹、杜正海的爺爺走過來,一把抱過孩子,冷冷道:“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居然還有臉回來?快滾,我們杜家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你可不要玷汙了杜家的門楣,羞辱了杜家的祖宗!”說著拿著一把掃帚把她趕出了家門。
門砰的一聲在她面前關上了。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掏空了。此時的她欲哭無淚,茫然在街上彷徨著,真的不知道要去哪兒了。
一幫長舌婦在她後面指指點點地嘲笑著,一群頑劣的孩子在她周圍廝鬧著,向她身上吐著口水,向她身上扔著泥巴,她被這些汙言穢語與骯髒的東西包圍著,轉眼便是灰頭土臉,狼狽不堪了。
她一口氣奔到金明河邊。在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後,她真想跳到河裡一死了之。但是她終於停下了。復仇的念頭在她腦海裡像一條糾結的毒蛇在一點點膨脹,她歇斯底里地吼道:“何禹廷,你把我害成這樣,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葛氏那瘋狂的復仇計劃在等待時機的煎熬中潛滋暗長著。
葛氏在駙馬府三年來,在府中還是積攢了一些人脈的;而且當初能攀上駙馬府這個高枝,說明她還是有一些心機的。
以前在駙馬府的時候,她便與駙馬的貼身書童何榮暗通曲款,這次她藉機買通了何榮,讓他隨時把駙馬府裡重要人物的行蹤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