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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你就不感到悲哀?”
離唸的表情羞愧欲死:“……不感到悲哀。”
學堂裡面的孩子嘻嘻地竊笑著,李先生冷淡的表情終於有些裂開了:“你就覺的上我的課很浪費時間是不是?你就覺得學這些東西很沒用是不是?你其實一點都不想來學堂是不是?”
離念抬手揉了揉維持羞愧表情而僵硬的麵皮,然後收起羞愧的表情,乖乖巧巧地微笑,讚美道:“李先生您太厲害了,都猜對了。”
李先生終於憤怒了:“那你還來這兒幹嘛?!”
離念很委屈看了看李先生,小貓似的小聲說:“我也不想來啊,這不是師傅硬要我來的麼……”
李先生:“……”甩袖而去。
離念目送李先生遠去的身影,坐下打個哈欠,繼續趴在桌子上睡覺。學堂裡的眾人沒了夫子立刻跑出去搗蛋玩耍去了。
下午離念去白瀟笙那兒學用毒。白瀟笙的院子裡放著幾株挺漂亮的花,看著有點像曼珠沙華,不過要更大一點,色彩鮮豔得有點刺目。
離念走近,好奇地問:“師傅,今天這些是什麼?”
“先不急著學。”白瀟笙咧著嘴笑眯眯的,心情很好的樣子,“聽說你今天又氣著老李了?”
離念看一眼白瀟笙,低下頭:“我不是故意的。嗯,我就是實話實說。”
白瀟笙滿意地拍了拍離唸的肩膀:“好孩子。”
離念贊同地點點頭。
然後白瀟笙開始講解擺在桌子上的花:“這種花名叫橘莎,產自西域,是西域一些小國口中的神花。然而卻有很大毒性,單獨食用可能會導致中毒,輕者嘔吐、腹瀉,重者出現幻覺,神志不清。配合霧引、蒼覺使用可逼得意志脆弱的人說出隱藏的真話。當然,這不可怕,可怕的是橘莎配以七蟲七草可煉製成劇毒之藥,只需小小一滴便可讓人立即昏迷不醒,此後肌膚漸漸腐爛,一個日夜後便會喪命。”
白瀟笙微笑著掏出一個瓶子,在離念眼前晃了晃,然後往一個有水的茶杯裡面下了一滴。離念眨眨眼看著他。
這時候白二揉著眼從白瀟笙的屋子裡面出來,不太好意思地說:“不知道為什麼,中午谷主找我來的時候覺得特別困,不知怎麼就睡著了。”
白瀟笙和藹地看著白二:“小白二不用在意,你現在是不是很渴?嘴唇都乾裂了。”說著就把手中茶杯舉到白二嘴邊。
離念明白過來剛要制止,白二已經就著茶杯喝下一口。咕咚一聲,白二倒地不起。
離念蹲下來,很憂傷地看著白二,白瀟笙也蹲下來,同樣憂傷地看著白二,他伸出手掐了掐白二帶點嬰兒肥的臉,慈祥的說:“這孩子真可愛。”然後抬頭看著離念,眼中閃著亮光:“這毒師傅我可還沒練出解藥,而且師傅為了練這毒都一天沒睡了,很累。”
離念無語目送白瀟笙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回屋子睡覺去了。然後無奈拿腳尖踢了踢中毒的白二,嘆口氣嘟囔:“師傅經常拿你試藥你還一點警覺心都沒有。”然後也不管躺在地上的白二,一手拿著下了藥的茶杯,另一隻手拿著一株橘莎花跑進煉藥房開始配置解藥。
一天一夜的時間,在經過了三次爆炸以後,離念灰頭土臉從煉藥房出來,捧著煉出來的解藥匆匆跑到白二身邊趕緊把藥喂下去。然後一臉糾結和同情地坐在地上等白二醒來。
白二睜開迷茫的含著霧氣的雙眼,看見憔悴守在一旁幽幽看著自己的離念,心中一喜,原來離念這麼關心自己,見自己暈了也跟著這麼憔悴,他顫著聲音柔柔的說:“小念念,你不用為我擔心,我沒有事兒。”
離念繼續糾結盯著他:“你沒有生命危險了,可是……”
“沒什麼可是,你為我憂心我很開心。”白二繼續深深看著離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