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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來壓我,他夫塔爾算個什麼東西。在這裡我喊他一聲城主大人,要是到了戰場上,老子讓他往東,他就不敢往西;老子要砍他的左手,絕不砍他的右耳朵。”
跋扈,非常跋扈,我看著眼前這個囂張狂妄的少年貴族,真的很難把他和那個勇敢正直計程車兵弗萊德聯絡在一起。
“您別生氣,大人,您聽我說……”眼前這個少尉軍官滿頭的冷汗,不知所措地忙著道歉,卻又不敢自作主張地私自放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給我立正!”弗萊德忽然大吼一聲,那個少尉條件反射地立正行禮。“看看你身上,鬆鬆垮垮,把腰帶給我紮緊,繫好釦子,挺胸、昂頭,根本沒有個士兵的樣子,拖拖拉拉像個娘們。要是你在我手下當兵,就憑軍容不整我也砍了你的頭!”少尉在弗萊德的命令下一通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根本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的通行證。”弗萊德面色深沉。
“可是,先生……”
“叫長官!你當兵的時候沒人教過你嗎?”
“長官,我不能……”
“你再給我拖拖拉拉的,老子就把你送上戰場去,看看那幫溫斯頓人有沒有我這麼好的脾氣……”弗萊德伸手就在那個少尉的臉上抽了兩記耳光。
站在一旁的休恩已經驚呆了,為了出航,商人們在這個不冷不熱的少尉軍官手裡可吃了不止一次的苦頭,什麼時候見過他被人這麼修理。
“求您了,長官……”那個少尉帶著哭腔呼號。
“弟兄們,給我把這個破房子拆了,我還就不信,老子要調一船東西就這麼麻煩。”
如同我們預演的一樣,士兵們一擁而上,砸桌子的砸桌子,扔板凳的扔板凳,雷利十分及時地從那個少尉手裡搶過我們偽造的檔案,把它混在一大疊檔案中向天上扔去。這一手是弗萊德事前著重安排過的,這就叫“死無對證”。
那個少尉的臉都嚇綠了,卻被卡爾森揪著脖子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眼前這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打砸搶。我一邊把一個抽屜向窗戶外面扔出去一邊扮演我不甚光彩的角色,大喊著:“少爺,您別再惹事了讓老爺知道了又要受罰。這小子不懂事,您好好教他就是了,千萬別鬧出人命……”一揮手,另一個抽屜向那個少尉飛去,正中他的下顎,頓時打得他七葷八素,人事不知。
正當我們這群披著軍裝的流氓正砸得心情舒暢,幾乎連來到這個辦公室的目的是什麼都不記得的時候,一個肩上扛著上尉軍銜的敗頂中年人從門口——就是那個曾經有門的地方——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一進門就大聲哭喊:
“大人,您別砸了,別砸了,求求您……”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湊到弗萊德身邊。弗萊德看了看他的軍銜,衝我使了個眼色。我知道,我們要等的人來了。
弗萊德扭頭看向別處,理也不理這個人,又故作姿態地大喊了一聲:“給我狠狠的砸,把這破屋子給我燒了!”
那個新進門的上尉面色煞白,忙不迭地求饒。我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又湊上去說:“少爺,求您住手吧,別回去又讓老爺罰。”
“你別老拿老頭子煩我。”弗萊德語氣緩了一緩,裝出一付若有所思的樣子來。
那個上尉見我說話似乎有用,忙把我拽到一邊,諂媚地笑著說:“小兄弟,拜託您勸勸你家大人,我們在這小地方當差不懂事,要是惹惱了大人,求他千萬擔待。”
“你是……”
“我是這個碼頭管理處的負責人,我叫……”
我沒興趣知道這個委瑣的軍官叫什麼名字,拍著這個高我不知多少級的軍官的肩膀打斷他:“不是我說你,你們也太不會辦事了。我們家少爺在帝都是什麼人物,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