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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念當然沒有全盤托出，她修飾了一下故事的兩個主角，模糊了一下他們的背景。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
花花冥思苦想了一陣：“你是說，你的上司正在追求你，但是你就在準備答應他在一起的時候，正巧發現他好像有一個忘不掉的白月光前女友？”
班長總結了一下：“職場戀愛、白月光替身，很標準的虐戀情節。”
池念無語地給她們撈了兩塊魚豆腐：“我明明說的是很正經的故事情節，怎麼你們嘴裡一過就成小說了。”
班長忽略了她隱隱的抗議，問：“那你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
“就是這個上司啊，你現在還想答應在一起不？”
池念很誠實：“不太想，但又有點想。”
花花“哇哦”了一聲：“好勇敢啊念念，你就不膈應嗎？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掉頭就走的。”
“反正我也不吃虧。”她看似無所謂地說，“而且我今天問了池響，他說以後他能養我，我做什麼選擇他都支援，那萬一以後不愉快分手了我也有時間再找一份新工作嘛。”
班長感嘆：“還得是家人靠得住啊……”
花花摸著下巴：“想是因為不吃虧，那不太想呢？”
池念還沒回答，她就一針見血地說：“我覺得想和不想都是因為你喜歡上他了，所以想在一起，但是又很怕自己陷得太深，那時候這個白月光對你來說就很難搞了。”
池念怔住，然後道：“你說的對。”
一點點的喜歡可以讓她肆無忌憚，但是太重的喜歡只會讓她萬劫不復。
班長聽完，幽幽地嘆了口氣：“當個渣女吧，念念，男人都是你的過客，搞錢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這個話題有些嚴肅，花花和班長都不太好提意見，見池念也怏怏不樂，便很體貼的換了個聊天內容。
回憶校園生活、討論班級八卦，哪一件都有得聊。
直到火鍋加了三次水，她們才準備散夥。
一起走去地鐵站，晚風已經燥熱，花花用手充作扇子，在告別前才舊事重提：“念念，我覺得你既然已經開始糾結了，就說明你內心已經有答案了。”
列車進站，頭頂的燈光亮了起來，池唸的眼睛被光芒覆蓋，亮汪汪的。
花花說：“沒事的，想做什麼就做唄，就算受傷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班長和花花順路，她站在門邊和池念揮手，也很贊同：“就是就是，拒絕也可以啊，做一個拒絕領導的女人，多酷。”
池念笑了起來，很燦爛。
她的車在相反方向，不多時也到了，今天是週六的晚上，去這個方向的很多人。
她被人群帶著擠進了車廂，沒有玩手機，眼神很沉地看著前方。
一站又一站，來來往往的人上來又下去。
人群交談的聲音、手機外放的聲音、衣物的摩擦聲、腳步聲……
池念很安靜地想了很久，然後在到站的提示聲中走下了車。
經過自家小區的時候，她腳步沒停，在旁邊的超市裡買了點水果和補品，然後繼續往深處走。
越走越深，經過了第一道哨崗，有警衛下來核查她的身份，聽聞她的目的地之後就放行了。
這裡開始是很大的一片園區，半開放的草坪上張燈結綵，有人多人坐在上面聊天，但是再走遠一些到第二道哨崗的地方，就幾乎聽不見什麼聲音了。
人臉識別失敗之後，有人開啟了窗：“請出示你的證件。”
池念慢慢說出了邵衍的住址和自己的名字，手指慢慢捏緊。
“請稍等，我確認一下。”那人撥打了什麼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