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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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站在樹下,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恍惚,手按在樹幹上,粉色的指尖嵌入樹幹當中,也未知道。
“雪兒主人……”無名輕輕喚著她,瞧著指甲尖滲出的血,心疼不已,卻不敢逾矩一分。
嬌小的身影,孤獨而寂寥——這種事放在任何人身上也是無法忍受的。
他以為她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會惱怒,會哭泣,最少也會向從前一樣,找他尋得溫暖。
——可,她只是安靜地待著,甚至,不看他一眼。難過在心中盤旋轉還,不能在這樣下去。
“雪兒主人……”他提高聲音,向雪兒的肩膀拉去:“想哭就哭出來……肩膀借你,絕不收費。”他儘量說的輕鬆,臉上的愁容卻如密佈陰雲的天氣。
肩膀陡然一緊,她下意識地側過身,轉過頭,正好對上無名僵硬的笑臉,瞧見他前伸的右手訕訕地放下,低頭閃開她的眼睛。
雪兒心下嘆息,悄悄收回受傷的手收入袖口,這才面露笑容,故作輕鬆道:“死小子,兩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看你那幾兩肉,還不把我個咯死。”
無名呆愣在原地,嘴巴能塞下一個雞蛋,這……真的是他的主人?千想萬想,也沒料到主人知道這件事,居然是這個反應,早知道……還偷偷封印什麼記憶,暗惱他多事,又慶幸主人沒事,一時百感交集,不知如何表達。
雪兒瞧著臉上的笑直達眼底,她手指向他的胸膛戳去,邊戳邊道:“下次再敢這樣隨便搞鬼,小心我踢你進輪迴,也嚐嚐冥凰印記。”
無名抹去額上冷汗:“不敢,不敢。”做出雙手抱拳,全身伏低之狀,雪兒笑著捶他。
兩人誰都沒有說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便是花無情這三個字提也沒有再提。
六天後,到達南方重鎮沛盧,沛盧位於長江岸邊,可謂南方咽喉之地,南岸北岸僅有一橋連線,這橋名飛盧橋,乃百年前名將嶽藍所造,沿用至今。
雪兒拂過橋上稜柱,凹凸地痕跡,顯示出歲月的傷,橋下洪水奔流,帶出“轟隆隆”地悶響,衝入鼻中是帶著溼意的土腥。
無名怕這髒水濺著雪兒,上前拉道:“走啦,走啦,不是一直在唸叨司徒風,怎麼快到了,反而拖拖拉拉了,莫不是近鄉情怯”
瞧著無名對她擠眉弄眼,雪兒氣得柳眉一豎:“你這傢伙,越發沒得規矩,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正待收拾,忽見一人從人群中偏頭看過來,高瘦地模樣,見到她眼睛一亮,忙向她這邊而來。
雪兒疑惑,這人明明從未見過,為何會盯上她。想到司徒風在沛盧鎮的情形不明,現下的局勢又混亂,她不想多生是非,拉著捂肚子直叫痛的無名,向鎮中心走去。
七走八走之下,才將那人甩掉。徑自找了個酒樓,換身衣服,吃吃喝喝,也到了晚上,二人一合計,已經月上三杆,便決定明日再去尋司徒風。
風吹月落,牆角下閃過一片黑影,接著傳來野貓子叫喚地“喵喵”聲,給這個冷寂地夜晚,帶來一絲活潑。
雪兒睡在床上,半閉的眼眸瞧向窗外,嘴角微微扯開,朝無名點點頭,便側過身打算繼續夢周公。
身後傳來無名陰測測地笑聲,她一個枕頭扔過去:“要發瘋出去發去。”
門悄然開啟,一個青色的身影,像貓一般,輕巧地溜出去,在月光地投影裡,留下一條暗色的尾巴。
與此同時,在未知地樓閣中。
一個矯健地身影霍然從木椅上跳起來,一把抓住來人的肩膀,使勁搖晃:“福叔,你說你真的看到她了?”
被抓住地人,身材高瘦,目光矍鑠,閃著幾分笑意,面容卻不在年輕,看起來有五十歲的模樣。
“行了行了,別搖了,福叔這把老骨頭可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