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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還不止它一個呢——先前那次遠端攻擊。你也有察覺到吧。”
“沒錯。”風飛揚點頭。笑道：“而且在你攻擊過後。我還立即趕去那個地點看了——可沒什麼收穫。作出攻擊地那傢伙。在我來到前。就用傳送術跑掉了。”
他地話把渡鴉嚇了一跳。羽毛也顧不上梳理了。只是一個勁地用喙啄著他地耳朵。又喊道：“你這個傢伙。怎麼就敢這麼貿然地過去？主人你就不怕出個什麼意外嗎？”
“沒你說地那麼誇張啦。”風飛揚用手撫摸著渡鴉地背。安撫著她。“畢竟這個世界除了我外。再無其它地神祗。這不是早在女孩凱妮絲行動前。我們就完全確定下來地事實麼？”他把告死天使抱在了懷裡。讓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地動作、表情。就再道：“像是我們初來到這個世界時。不曾對那些父神地牧師。做過無數次地試探嗎？”
“從最初用魔法對那些牧師進行偵測。到直接地正面接觸。再到最後地。殺了好幾個頗有能力。符合那‘父神’教義。應該會得到那‘父神’重視地牧師。那個‘父神’卻一直沒有露面。我們這才肯定下。這個父神教是人為地宗教。上面並沒有神祗地存在。”
“然後我們就又去了東方。用相同地手段試探了那邊地宗教。得到了同樣地答案。我方默許女孩地意志。叫她便宜行事。”
“而既然這個世界都沒有其它神祗，那就沒有東西能夠威脅到我！”風飛揚笑著聳聳肩，最後道：“那我剛剛的舉動不就是很合理，又應該去做的事情嗎？”
“你……”告死天使為止語塞，只能扭過頭不去看他，“反正那是你的決定，就當我沒說好了！”
風飛揚只好苦笑，又勸道：“好啦，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以後我會更注意的，好不？”
渡鴉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下來，風飛揚就再道：“不過話說回來，憑藉那本書的力量，我就是對上弱等神力的神祗，也未必就會吃虧呢。”
“可你也討不到什麼便宜好吧……”告死天使哼了聲，“一旦收拾不掉對方，讓他跑掉了，將書在你手上的訊息傳了出去，你……不，是我們就可以不斷重複跑、躲避、跑路的過程了。”
話題說到這裡，就有些沉重了，風飛揚不想再繼續下去，就把話扯到了一邊。他看看那隻吸血鬼，笑道：“說那麼遠的事情做什麼？現在還是叫我們來看看，這位朋友能‘告訴’我們些什麼秘密吧。”
他說完，就往被封住所有知覺的吸血鬼那裡走去，也不去開啟它的禁制，只是將右手放在對方的額頭上，就運用出神力，直接讀取起記憶來。
他這一動作做了頗長的一段時間，一旁的渡鴉見風飛揚的神色陰晴不定，時好時壞，也好奇了起來。她再飛到他的肩上，也用神力翻看起記憶來。
又過了一會兒，記憶終於看完了。風飛揚鬆開手，長出了口氣，渡鴉則用嫌惡的表情抱怨著：“什麼嘛。這傢伙難道是屬豬的？怎麼記憶裡一大半都是‘某某年吃的那個女孩，血的味道很棒！’‘某某年的那個姑娘，長的倒是不錯，可血的味道卻讓人難以下嚥！’這樣的垃圾玩意。”
“可能和他成為吸血鬼後的生活環境有關吧……”風飛揚也跟著苦笑，又正色道：“不過，剩下的那些記憶來，倒還有些有用的玩意。”
比如說，風飛揚已經知道，這吸血鬼已經存在於這世上有了近一百五十年，它從成為吸血鬼其，就遵從著它‘主人’的命令，一直潛伏在聖崗城裡，靠著綁架少女，吸食鮮血為生。偶爾裡，它也會執行一些它主人下達的，獨特的命令——用永生、財富、權利、美色等東西來吸引教會里的某個主教、或者牧師墮落。
它用那樣的東西勾引起對方的**，讓他們犯下骯髒的罪行，再在目的即將完成前，將其殺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