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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甦醒,可要抬他進來將昨夜之事言明?也為了全姑娘與你日後之事。”
江青沉吟片刻,頷首道:“也好,雖然明知不會有何效果,但在下卻不妨對其言明,江湖中事,原就難判是非的啊。”
長離一梟笑道:“前後兩次血戰,老夫俱是主角之一,全立老年只怕恨你之心,還不及恨老夫來得深切呢!”
江青目光微垂,無奈的道:“請前輩傳諭抬他進來吧!”
長離一梟回首道:“抬全立進來。”
飛雷聶棟聞聲而出,片刻之間,已有兩名灰衣大漢,抬著一張軟榻進入室中,榻上,正躺著神色萎頓,面色慘白的飛索專諸全立。
全立那雙失去光彩的眼睛、無力的睜著,然而,白他目光裡包含的神韻看來,其中無疑的蘊盈著極為強烈的仇恨。
長離一梟緩緩站起,沉聲道:“全立,在這種場面之下,我們彼此都不大好說話,是麼?”
飛索專諸全立孱弱的哼了一聲,嘴唇起了一陣輕微的痙攣,卻未出一言半字……
長離一梟微微一笑道:“全立,現在,本島主不願和你談什麼化解前怨、干戈玉帛的廢話,因為,這在你和我之間,已屬斷然不可能之事,而且,本島主也不會恐懼任何人的報復與怨恨。目前,本島主只希望閣下能體念情勢之迥異,莫再一意孤行,使令媛懷恨終生。”
“此言何意?”飛索專諸全立上身微起,低啞,卻又憤怒的道:長離一梟冷冷的道:“為了令媛與江大俠的終生幸福,閣下日後便不應再對江大俠今日之舉有所懷恨,閣下不妨將這筆賬全然記在本島主頭上。”
飛索專諸全立生硬的道:“老夫早已不認這忤逆的賤人為女,更管不到她日後如何?衛西,只要老夫有生之日,決不會忘記今昔之仇,無論是你或江青!”
一抹冷酷的微笑又在長離一梟的唇角展開,他悠悠的道:“至止,你當本島主是悲憫人的心性麼?需知閣下能否繼續生存,全要看本島主的意念如何!”
全立啞的叫道:“悉隨尊便,老夫原本沒有苟活之想!”
長離一梟陰沉的一笑,道:“有骨氣,不過,你看錯物件了!”
二人言詞往返,俱是針鋒相對,眼看已越說越僵,江青霍然立起,大步行上,沉聲道:“衛前輩,且請容在下一言。”
長離一梟冷冷一哂,退回位上,江青略一沉吟,迂緩的道:“全莊主,事情經過已是如此,毋庸再度贅言,是非之間,自有公論,在下不求其他,但請全莊主收回成命莫責令媛,因為一切因果,俱非令媛之過,你我之間的仇怨,又何忍使一個無辜的少女蒙受牽連?”
飛索專諸全立陰森森的道:“此乃老夫家務之事,姓江的你豈有插嘴餘地?哼哼,老夫若不親手取你性命,永難消此心頭之恨!忽然江青腦海中,電光般閃過一個意念,他仰首望著屋頂,半晌,咬著牙道:“全立,一個人有幾條性命?”
此言一出,可說全室愕然,沒有任何一個人明白江青話中所包含的意思。
飛索專諸全立微怔了之後。怒道:“自然只有一條性命!”
江青深刻注視著對方,沉聲道:“那麼,以你現在的功力,去取一個人的性命有無把握?假如這個人沒有絲毫反抗的話?”
飛索專諸全立毫不猶豫的道:“老夫雖然內傷甚重。但似你所言般去了結一條性命,相信決無任何困難,不過”他說到這裡神色一寒,道:“你為何說出這番話來?”
江背冷淡的道:“全立,你適才親口言及,非親取在下一命,不足消你心頭之恨,反而言之,若取去在下一命,你滿心怨仇便可消散,是麼?而在下又曾問你,凡人皆有幾條生命?你答覆只有一條,那麼,現在在下以一條生命,供你親取一次,不過,無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