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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賤女人。&rdo;她&ldo;砰&rdo;的一聲把門關上，在防盜鏈沒有取下來的情況下，她只能用那麼大的力了。
我回到汽車上，前往公證人辦公室，準備寫一封完整詳細的報告交差。
15
午餐後我回到辦公室，自動應答機上的留言燈在閃爍。我按下&ldo;播放&rdo;鍵。
一個女人說：&ldo;餵?哦。我希望這個號碼是對的。我是杜威&iddot;格雷特豪斯。我昨天在自家門縫裡發現了一張傳單，我打電話來就是為這事的。我差不多可以肯定，我見過那個人。你接到這個電話後給我打個電話好嗎?謝謝。哦，我的電話是……&rdo;她飛快地把電話說了一遍。
我抓起紙筆，憑記憶把號碼寫下來，又放了一遍留言核實。我急切地撥通了那個號碼，電話鈴響了十多次。
那個女人終於接了電話，明顯地氣喘吁吁。&ldo;餵?&rdo;
&ldo;是格雷特豪斯夫人，還是杜威?還是我把名字搞錯了?&rdo;
&ldo;是杜威。等一等。我剛剛跑上樓。對不起。&rdo;
&ldo;沒問題。慢慢來。&rdo;
最後，她說：&ldo;哎呀!我聽到電話響時正從洗衣房出來。你是誰?&rdo;
&ldo;金西&iddot;米爾霍恩。你要我給你回個電話。你給我留了言，是關於我在你門縫裡塞的傳單的事。&rdo;
&ldo;是留過言。我想起來了，但我覺得你沒有留姓名。&rdo;
&ldo;對不起，非常感謝你給我打電話。&rdo;
&ldo;我這樣問希望你不要介意，你為什麼要找這個人?我不想讓別人有麻煩。傳單上說有個什麼車禍。他把別人撞了嗎?&rdo;
我又從頭解釋了一遍，明確告訴她，車禍不是那個人引起的，跟他沒有關係。我說：&ldo;恰恰相反，他是個樂善好施的人。我在為一個律師幹活，他希望那個人能把當時的情形給我們說一下。&rdo;
&ldo;噢，我明白了。呃，那好吧。我不知道我能幫你多大的忙，當我看到你的傳單時，我知道你說的是誰。&rdo;
&ldo;他住在這個地方嗎?&rdo;
&ldo;我覺得他不住在這個地方。我見過他坐在維斯塔迪瑪和帕裡薩德大道的公共汽車站。你知道我說的那個車站嗎?&rdo;
&ldo;在城市學院嗎?&rdo;
&ldo;對，城市學院對面。&rdo;
&ldo;哦。&rdo;
&ldo;我注意到他是因為那條街在我家附近，我開車回家時見過他。我減速轉彎時要朝那個方向看。&rdo;
&ldo;你多久能見到他一次?&rdo;
&ldo;在過去一年中每星期能見一兩次，都是在下午。&rdo;
&ldo;就是說，從去年5月份以來?&rdo;
&ldo;對。&rdo;
&ldo;能不能告訴我是星期幾呢?&rdo;
&ldo;我沒注意過。我是1986年6月搬到那裡去的，當時我找了個兼職的活。&rdo;
&ldo;你做什麼工作?&rdo;
&ldo;我在杜同汽車公司的服務部工作。從這裡上班只需要十分鐘，所以從一開始我就在這裡租了一套公寓。&rdo;
&ldo;你說是什麼時候?&rdo;
&ldo;午後。我2點50分一定能到家。因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