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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摘下墨鏡,直奔玻璃櫃, 江兮則在後面跟著,四下看了一圈。
今天是上班日,又是午休時間, 寒冬時節,店裡只零星坐著幾人。
確定周圍沒有人跟著,江兮放了心,也走到了玻璃櫃邊, 隨意挑了一個蛋糕,又要了一杯拿鐵。
這裡的空位子很多,有臨街的單桌,也有靠裡的四人桌。
靠窗的位子臨街,人來人往,不太方便。
江兮想了想,還是決定找靠裡的沙發坐下。
點完單後,夏蕊霜悄聲跟江兮說自己要去廁所,得過會兒再回來。
「不著急,你去吧。」
江兮指了一下自己要坐的位子,夏蕊霜消失在轉角後,她才一步步挪到軟沙發裡。
周邊無人,餐點也沒上,她正想摘下口罩喘口氣。
忽然,左手邊傳來了被壓低地嘶吼聲。
隔壁桌與江兮只有一麵塑膠雕花的間隔牆,看不清人,但能聽清說話。
「你……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去求一下寧爺爺嗎?」
「我爸爸入獄,明明還有轉圜的餘地……」
「許景懷財務作假,涉及的金額很大,不可能不判刑。」
「爺爺不過是斷了他的旁門左道,讓他省點力氣。」
「你!寧白銘,你為什麼能這麼無情?」
江兮的指尖停在右耳邊。
說話的聲音有些熟悉,聽著像是……許意?
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另一邊,寧白銘交疊雙腿,雙手扣住,散漫地搭在腿上。
他看著對面已然猙獰的許意,輕嗤。
「你來找我,說明你已經去過寧家了。既然這樣,你應該知道爺爺的脾氣。」
許意被挑出心事,眼眶泛紅。
「我真的沒有辦法了……難道你讓我看著爸爸在監獄裡過三年嗎?!」
「白銘,你幫幫我吧,求求你……」
「許景懷做了違法的事,誰都救不了他。」
寧白銘語氣寡淡,連眼皮都不想抬。
「你不是說有江兮的事要和我聊?」
「說。」
許意的眼角醞出一點淚光,她啞著嗓子笑,眼淚就這麼湧出來。
「要不是我說江兮,你根本不會來見我,是嗎?」
寧白銘沒有答話,算是預設。
許意垂下頭,自嘲地扯動嘴角,「我喜歡你這麼多年,你卻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江兮憑什麼得到你的愛?」
「小丫頭啊……」
寧白銘揉捏著指肚,繃緊的臉因為江兮的名字而有所鬆動。
許意把他的變化看在眼裡,頓時喉頭哽咽,「你……」
「我很清楚你當年搬家的原因。」
寧白銘打斷她,斂去面上浮現的柔色,冷淡再度描上他的眉頭。
「當年我和我父親吵了一架,他一怒之下奪了我的繼承權給了我弟弟,還不准我在大學聲張自己的身份。」
「你不是喜歡我,你是喜歡寧家的繼承人。」
「許景懷估計和你想的一樣,誰最後當了寧家家主,女兒就是誰的。」
許意的臉上忽然慌亂,「不是……不是的……」
「與我無關。」
「許家的一切,都是報應。」
寧白銘冷哼一聲,身子微微前傾,冷冽的聲線擦到溫熱的空氣,危險又可怖。
「你乾的那些事,我全都知道。」
「只讓那兩個人進監獄,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
許意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霎時間尖叫了一聲。
恰好這時候,店員端著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