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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倫·卡朋特的故事》(Superstar Karen Carpenter Story)的影片。這部影片得到紐約州議會藝術委員會(NYSCA)的資助,該委員會還給斯派克·李的《穩操勝券》提供了部分啟動資金。《超級明星》講述了流行音樂偶像人物卡倫·卡朋特從一種高度現實的正常生活中陷入患病、死亡境地的沉浮命運,成為聲名和神經性厭食症的犧牲品。這部影片的過人之處在於海恩斯用芭比娃娃代替角色,以這種方式來探索認同與疏離的機制。幫助海恩斯剪輯本片音響的瓦尚挺喜歡這部影片,後來評論家把海恩斯對流行文化中偶像人物的辛辣諷刺與大衛·林奇和約翰·沃特斯(John Waters)進行比較。“那部影片對於我來說彷彿一場頓悟,”瓦尚說,“它簡直就像阿基米德說‘我找到了!’《超級明星》在一個相當智性的水平上拍得極其精彩,很有吸引力,它促使你思考,但同時也有著令人賞心悅目的娛樂價值。影片結尾,看到這個玩偶死了後,大家都哭了。每次我看這部片子的時候內心都要震撼一番。它給人的總體感覺就是,你可以拍出一部既動人又好玩的影片。我想拍的就是這種影片。”
《超級明星》聲名大噪,連CAA都給這位年輕的導演打電話說:“我們在吃午飯的時候看了這部影片,很樂意跟你簽約。”海恩斯回憶道:“但是大家都傳說我不需要代理。我在寫自己的經歷,住在紐約,跟那個女人克里斯汀一起幹著某些匪夷所思的和酷兒相關的事情。”
雖然《超級明星》汲取了布萊希特式的風格,但又很平易近人。據瓦尚回憶:“託德在布朗大學主修藝術,他希望伊馮·雷納(Yvonne Rainer)和所有的人都說:‘噢,你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導演,這部影片拍得真漂亮。’但他們卻說:‘這是什麼狗屎玩意兒?’託德想給the Collective for Living Cinema放映《超級明星》時遭到拒絕,因為影片太敘事化了!”
冒險事業1990—1992(11)
《超級明星》取得了意料不到的成功,使海恩斯獲得拍攝下一部影片《毒藥》的資助有了保證。瓦尚告訴他,她想做這部影片的製片人。當電影作者成為一種殊榮,人人都爭相當導演的時候,瓦尚卻寧肯選擇製片。跟財政支援以及發行機器運轉良好的大製片廠不同,獨立電影還必須隨時製造出這部機器的輪子,而製片人在這一過程中發揮著更為重要的作用。她說:“當獨立製片電影運動在紐約城如火如荼地開展之際,大家感覺其中充滿商機,既可以把這些電影賣給約翰·皮爾遜這樣的北美髮行商的代表,還可以透過舉辦電影節把他們聚集起來,為某位導演的下一部影片創造簽約的機會。有生意頭腦的人忽然間看到了自己的一線希望。”
剛從伯克利畢業的詹姆斯·沙姆斯(James Schamus)正在考慮自己這輩子到底幹些什麼,現在他一下子想明白了。他四處求人,希望能分到點小活兒乾乾,不管什麼都成:“讓我來幫忙吧,求求你了!”他打著成為自己商標的領結、戴著使自己顯得像慈善的彼得·洛裡(Peter Lorre)的眼鏡,在紐約粗糙、混亂的電影界顯得略微有些格格不入。但是,他跟海恩斯和瓦尚一樣畢業於電影學院,談論著所指和能指這些術語,想躋身一流編劇的行列。瓦尚說:“不管寫不寫劇本,詹姆斯第一熱衷的絕對是籤協議的藝術:怎樣籤協議和如何讀懂協議。他一想到出售某部影片的北美版權就會興奮不已。”瓦尚開始把沙姆斯領上了助理製片人的道路。
1990年12月,沙姆斯跟泰德·霍普聯合組建了“好機器公司”(Good Machine),該公司日後成為以紐約為基地、以熱心生產導演主導電影的製片人為主體的三大電影公司之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