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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穿到立起來,還管腳乾不乾淨。
要不然男生宿舍那終年不散的味兒哪來的。
二中對教學抓得挺嚴,高二起就是10點下晚自習,10點30熄燈。
像是在安排宿舍時,也特地把高一男女生分別安排在了宿舍樓的獨立區域,有獨立的樓層開關之類的。
因為高一是9點下晚自習,9點30熄燈。
傳聞按科學依據來,說高一的孩子有些還不到16歲,需要多休息……
30分鐘一晃就過,沒有鈴聲也無其它徵兆,宿舍裡的燈唰一下就熄滅了。
12人間的宿舍裡住了11人,有9張床一角發光,接著又全部熄滅。
片刻後,曹東河打著手電筒出現在宿舍門口,照了兩下,點了兩張床鋪上看不確切腦袋的人名,才算查寢結束。
至於女生宿舍那邊,曹東河就只會在對應房間的樓下透過寢室長確認,若有遺漏還有宿管大媽複查。
幾乎沒聽聞能溜出去的,畢竟整個樓都裝有防盜欄。
209宿舍靜默不到五分鐘,便有窸窸窣窣的聲響以及小燈光亮起,是手機螢幕散出來的。
到了高三,基本是人手一臺手機。
得益於這兩年tk解決方案的簡便,各類白牌機價格早低至500元以內。
這個水準基本是二中學生普遍的單月生活費,又加上校園還沒有下通知禁用手機,所以就也不奇怪。
周寬一直就沒摸手機,他雙手枕在腦後,在黑夜與寒風中望著天花板出神。
這時,過道那邊廂李勇的聲音忽然響起:“寬哥寬哥,昨晚你不是說手機也能在網上看……電影嗎,我怎麼打不開啊。”
“寬哥不是說也看手機的嘛?”睡在周寬鄰床上鋪的劉念接過話頭。
然後朱健明調侃著插話:“勇伢子,你少玩點針線活吧,看你都要萎了。”
朱健明這話一出,宿舍其他人忽然齊齊迎合:“就是就是。”
“瞎說!”李勇哼哼兩聲。
“……”
正說笑間,張海彪忽然小聲說道:“寬哥,你是不是……搞過了。”
“應該沒有吧。”劉念不確定道,“寬哥都沒有女朋友啊。”
又有人插了句:“話說念哥你那個杜芳要回來吧。”
劉念含糊的嗯嗯敷衍了下,剛好李勇嗤笑一聲,岔開了話題:“誰說一定要有女朋友了。”
這話像是捅了馬蜂窩。
很快宿舍裡就有點別有深意的笑聲。
“勇伢子,你是還忘不了初三那事情把?”張海彪一語道破。
朱健明別有深意道:“哦~~”
接著幾人不管不顧,把李勇上初三的某樁事情給扯了出來。
初、高中生正好青春年少,血氣方剛,對世界充滿好奇,尤其是異性。
有像是劉念他們到今天還連老師都找不到的,同樣也有人早早的見了些‘世面’。
無論是早幾年前還是現在還是將來,類似於白華這種普通縣鄉總會存在一些特別的地方。
有的叫娛樂城,有的叫k,有的叫洗頭房。
而在李勇上初三那年,他們班有個同學過生日,一夥人裝著膽子去過個k。
都是家裡給點生活費湊起來的,那點錢喝喝酒之後就搞不了太出格的事情。
李勇沒份參與,但小夥子在次日聞了去過的‘大哥’中指。
當年李勇引以為榮,時有炫耀,現在卻成了他揮之不去的黑歷史。
幾人起著哄,一直沒出聲的周寬開口說了句:“到現在都只玩過針線活就別嘲諷勇伢子了,有那時間多學學阿念,眨巴眼的功夫就高考了,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