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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從來沒有過。&rdo;哈桑說，&ldo;我十分小心。&rdo;
羅斯托夫差點沒笑出聲來。事實是哈桑這個特工實在是微不足道，根本就沒引起主要間諜機關的注意，而且也沒做過什麼重要的事情，因而自然也沒有與其他間諜打交道的機會。&ldo;既然你沒進檔案。&rdo;羅斯托夫說，&ldo;狄克斯坦只能和你的朋友談話。你們倆有共同認識的人嗎?&rdo;
&ldo;沒有。大學時代之後，我就再沒見過他。反正，他無法從我的朋友們那裡打聽到任何情況。他們對我的秘密生涯毫無所知。我不會到處跟人們說的‐‐&rdo;
&ldo;不，不是這個意思。&rdo;羅斯托夫說，努力控制著他的不耐煩，&ldo;可是，狄克斯坦所能做的只有隨便問問你的一般表現，看看符不符合秘密特工的跡象，比如說，問一些類似於你有沒有接過神秘的電話、有沒有突然消失、有沒有有意不向別人介紹的朋友……好啦，有什麼牛津的人你現在還保持來往的?&rdo;
&ldo;在同學當中沒有。&rdo;哈桑的語氣已經變得支吾應對了，羅斯托夫知道他的目的就要達到了。&ldo;我倒是時不時地跟一些教職員有聯絡，尤其是阿什福德教授，他有一兩次把我引見給打算為我們的事業提供資助的人。&rdo;
&ldo;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狄克斯坦也認識阿什福德。&rdo;
&ldo;當然認識。阿什福德曾經主講閃語[16]，那是狄克斯坦和我都有的課程。&rdo;
&ldo;這就是啦。狄克斯坦所要做的只需造訪阿什福德，在唸及往事時提到你的名字。阿什福德就會告訴他你做的事情和你的表現。這樣狄克斯坦就知道你是間諜了。&rdo;
&ldo;這有點撞大運吧。&rdo;哈桑將信將疑地說。
&ldo;絲毫沒有。&rdo;羅斯托夫歡快地說，儘管哈桑說得沒錯。&ldo;這是很普通的技能。我自己就使用過。行之有效呢。&rdo;
&ldo;如果他接觸過阿什福德……&rdo;
&ldo;我們就有機會重新抓住他的把柄。因此，我想讓你去一趟牛津。&rdo;
&ldo;噢!&rdo;哈桑沒有看出這次談話的真正指向，如今果然陷入彀中了，&ldo;狄克斯坦可能只是打了個電話……&rdo;
&ldo;可能吧，但親身前往詢問要輕易些。到時候你可以說你在城裡，只是順路來聊聊過去的事……打國際長途就沒那麼自如了。出於同樣的原因，你還是要親自跑一趟，而不是打電話。&rdo;
&ldo;我覺得你是對的。&rdo;哈桑不情願地說，&ldo;我原本打算我們一讀到列印件，我就馬上向開羅報告的……&rdo;
這正是羅斯托夫竭力要避免的。&ldo;好主意。&rdo;他說，&ldo;不過，要是你能夠說你重新抓住狄克斯坦的小辮子，那樣的報告看著就更棒了。&rdo;
哈桑站住腳看著景色，向遠處眺望，似是想盡力看到牛津。&ldo;咱們回吧。&rdo;他突然說，&ldo;我走得夠遠了。&rdo;
該表示親切了。羅斯托夫伸出一隻胳膊，摟住哈桑的肩頭。&ldo;你們這些歐洲人夠柔弱的。&rdo;
&ldo;別想跟我說，克格勃的人在莫斯科都過著艱苦的日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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