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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臨隨安嫌棄的看她一眼,提筆落字,「你手上的證據只能證明她同樣有強迫症而已。」
「這還用證明?溫卿語要是晚一兩個小時就和那貨一樣是個追求完美主義的處女座寶寶了。」簡繁微自己寫完自己先樂了,「不過這兩人要是真在一起的話,簡直就是為民除害啊。說實話,哪個受得了她們?她們還是內部消化的好。」
「嗯,寫得很好,我要留作證據。」臨隨安將簡繁微遞過來的紙條小心的摺疊好之後放進錢包夾層裡,如是道。
簡繁微怔愣一秒,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乖乖的躺進自己準備的棺材裡,還主動的蓋上了棺材蓋。滿是背信感,面色悲涼的指著臨隨安,「臨老狗,爾膽敢如此?怎敢如此?」
臨隨安拍掉她指著自己的爪子,嗤笑一聲,「最近追古裝劇呢。」
從尷尬到重新把臉撿起來,簡繁微用了短短的一秒鐘,搭上臨隨安的肩膀,開始口若懸河的安利著最近在追的新劇《冷宮,我來了》。
上午的最後一節課前,顧輕言踩著鈴聲抵達教室,無視目光灼灼的臨簡二人,徑直回座,掃了眼微微驚訝的溫卿語,「怎麼,覺得想我想出幻覺了?非也,真人。」
「想改行當道士?非也真人!」溫卿語一秒平復,煞有其事的微一挑眉。
「本是青燈不歸客,卻因濁酒留風塵。」顧輕言望著她的執著,淺然一笑,「我若是非也,你便是是也,是是非非糾纏不休。」
溫卿語承認要不是那聲起立差點就著了某人的道了,若有所思的再看眼某人,不得不說某人的表情情緒都很到位。
顧輕言接收到那一眼,細心的揣摩許久,奇怪的看一眼溫卿語,自己喜歡她這件事是有多不可思議,才能讓她不敢相信呢?
兩人各懷心思的揣測著對方的心思,直至下課鈴響才發現,走神走到這程度了。
臨簡二人待老師一走,書一合,筆一蓋,揣進抽屜裡,走向步調一致,吹毛求疵基本也一致的兩人。
「能走了嗎?」簡繁微不耐煩的看著就差拿個尺子立在那檢測一摞書是否嚴絲合縫擺放的顧輕言,再看看她旁邊那位連筆都要擺放整齊的溫卿語,好想踹一腳她們的桌子等不想吃午飯的時候。
「急什麼,趕著投胎?」顧輕言扭頭看她一眼,又回頭自顧收拾好,邊唸叨著,「要不是你還年輕,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這麼心浮氣躁的?有空多冥想,放鬆一下身心,有利於身體健康。對了,你胃口如何?失眠盜汗嗎?」
溫卿語同情的看一眼腦門都快冒火的簡繁微,默默的和抿嘴忍笑的臨隨安看戲。
「我現在想吃了你,你覺得我胃口如何?」簡繁微要不是因為有溫卿語擋著道,一定把那隻龜毛毒舌怪從窗戶丟出去。
「那會得庫魯病的,一種和狂牛症類似的腦部疾病,初期會顫慄不止,隨後會導致死亡的,簡二,說話過一過你那嶄新的腦子吧。」顧輕言總算收拾好了,起身正兒八經的提議道。
臨隨安適時的抓住暴動的簡繁微,將她拽出去教室,暗自慶幸,差點就吃不著午飯。
溫卿語意匪夷所思的看了下顧輕言,原來沒變啊,就是不知道她是怎麼忍住不對她毒舌的?難道全轉別人身上了?
「三節課沒看到我,就讓你這麼想念?」顧輕言笑望著盯著她不知想些什麼的溫卿語,故作疑惑道。
「我錯怪食堂了,原來那股油膩感並非來源於它。」溫卿語嫌惡的收回目光,顧自走出教室。
「哦,不喜歡太油膩的啊!」顧輕言暗自嘀咕著,面上帶著恍然,不急不徐的跟上溫卿語的腳步,和外面的三人會合。
一行五人,才下教學樓就被攔在了樓下,準確的說應該是衝著溫卿語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