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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對了吧?」蕭柏舟看著陷入沉思的兩人,得意揚笑,也不需要確認的拍著白璐的肩膀,笑得極其的有深意,「像這種時候,怎麼能讓她牽著鼻子走呢?你越氣急敗壞就越遂了她的心,沉穩而漠然的像對待陌生人一樣的對待她,打亂她的陣腳」
「這麼能說,對著你家秦總怎麼就做不到?」顧輕言適時的打斷她在傳授的歪招,看了下略有所思的白璐,多補了一句,「你不是沒做,而是做了之後被套牢了,誤會你了,我很抱歉。」
被無情拆臺的蕭柏舟,對著某人狂甩眼刀子,只是被某人遮蔽了,氣惱的瞪她一眼道,「上班時間帶頭摸魚,把資料給我,我忙著呢,沒時間浪費。」
顧輕言無奈莞爾,把婚禮相關的所有檔案都複製到u盤裡,隨後遞給了她,不忘叮囑一句,「要是西式的話,請不要忘記刪掉那句有沒有人反對的話,不然你家秦總被人搶走了,你就悲劇了。」
「我看哪個敢?」說這話的蕭柏舟頗有睥睨天下的霸氣,十分倨傲也十分自信。
「哦,秦總怎麼看呢?」顧輕言越過她看向倚著門笑得甚是歡愉的秦矝,如是道。
蕭柏舟瞬間氣勢全消,橫了下不給她通風報信的顧輕言,轉身看一眼得意洋洋的秦矝,乾巴巴的找補一句,「找罪受。」
秦矝淡笑著和顧輕言、白璐頷首示意,步履沉穩的走向口嫌體正直的蕭柏舟,將人帶走了。
「看到沒?」顧輕言意有所指的和白璐說著,順便感謝一秒蕭柏舟的現身說法,「你們最好坐下來平心靜氣的聊一聊。」
白璐本想說沒什麼好聊的,話到嘴邊又變成了,「我試一下。」
顧輕言收回視線,喝了口晾溫的薄荷茶,佯作沉思的模樣和白璐道,「你說我要不改行開間婚介所或者情感諮詢類的,生意應該挺不錯的。」
「想當媒婆?」白璐想通了,也就有精力調侃她了,「以你的形象、口才、交際手段等等都很適合,你就是被醫生事業耽誤的天生媒婆,去吧,任何時候重新開始都不嫌遲。」
「很好,既然充電完成就去工作,曲小姐那務必將人簽下,無條件。」顧輕言微微揚唇的看著得瑟不起來的白璐,客氣的下了逐客令,將人請出去了。
提前兩天完成拍攝任務的溫卿語在殺青宴結束之後,便瞞著某人偷偷的趕回去,先回了趟小區。
梳洗打扮完,看著鏡中比任何時候都精緻的自己,才意識到什麼的溫卿語自己無語的笑了,抬手輕觸了下桌案上那兩朵永不凋謝的淡紅玫瑰,起身下樓,開著閒置許久的車去接顧輕言,她倒想看看她準備怎麼和她求婚的。
微光的樓下,儘管暮色蒼茫,溫卿語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掛念許久的身影,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去接她。
顧輕言接到了溫卿語的訊息便匆忙的趕下樓,用視力不佳的雙眼找到了開啟車門下車的人,喜不自勝的攥著手機,抬腳往那人身邊去。
耳畔傳來巨大的撞擊聲,顧輕言剛走了兩步的腳頓住了,脖頸僵硬的轉向聲音的出處,看著眼前相撞的兩輛車,顧輕言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她,看到了溫卿語,然後溫卿語突然坐進車裡,再然後
顧輕言陡然驚醒,一個踉蹌將自己絆倒在地,疼痛讓她理智了下來,寒著臉起身由溫卿語的車尾繞到駕駛座,將車門開啟,看著趴在方向盤上陷入昏迷的人,看著她因事發突然,來不及系安全帶只能勉強用手抵擋的動作,看著那張瓷白的臉上染著張揚刺目的鮮紅,心猶如墜入了冰窖,雙手發著顫的打電話叫救護車、報警,對著匆忙趕來的保全,壓抑的低聲讓他取急救藥箱過來。
只是短暫暈過去的衛絳彩,按著自己頭上的傷口,偏頭看向撞向自己車子副駕,壞了她好事的車,看清一切後,衛絳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