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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個,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屁啦!」王潔拆臺,「你好沒良心啊!於叢你身上的羽絨服還是姜清晝送的,杜楠他借花獻佛。」
杜楠的臉驟然漲紅,結結巴巴地說:「是我想借的?是你逼我的好吧!你快遞都寄到我公司了,是你們強人所難!」
王潔氣笑了,挽起手袖,下意識地比了個跆拳道的起勢。
於叢挺直坐著,連安全帶都沒解開,有點迷惘地看著堵在眼前的那株玉蘭樹,和他一樣沒什麼生氣。
「於叢。」杜楠避開了王潔的動作,有點擔憂地看他,「沒事吧你?都小事,你別放心上。」
王潔忍了忍,朝杜楠翻了個白眼,還算記得姜清晝提起於叢半死不活的樣子,安慰他:「都是些小東西,沒什麼大件的。」
言下之意沒有這次畫展的八十萬那麼誇張,因此沒提起。
「還有別的嗎?」於叢語氣渺茫。
「額。」王潔呆了幾秒,仔細回想了一陣,「沒什麼吧?就是羽絨服圍巾什麼的,杜楠送你的?」
杜楠聲吞氣忍好久:「姐,我也是會給於叢送禮物的好吧?」
王潔恍然:「你就看杜楠送你的東西里,有沒有帶一條小魚的,就是姜清晝挑的。」
於叢原因不明皺起的眉頭解開了,睫毛垂了下去。
他想起來一些落在不同地方的魚,有的是刺繡,有的是彩染的貼畫,有些甚至不能算是魚,姜清晝居然把鯨魚也稱之為魚。
但這些並沒有生命的魚居然都漂洋過海而來,無聲無息地抵達,在於叢生活裡呆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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