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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實現，聲音還有點無奈：「正中這個燈倒也不是不可以。」
小溪眼睛亮起來：「是嗎？」
「但是主題裝置放在正中，四面都要處理，還要接電，場館還沒定，萬一隻能從地上走過去，會很難看。」於叢實話實說。
吳四方背著手，狀如思考地聽他們說了一會，滿意地咳了咳：「那個。」
「吳總。」李小溪假笑著打招呼。
吳四方近來春風得意，笑呵呵地說：「你們聊，你們聊。」
於叢點了點頭，握著滑鼠，沒什麼留情地塗了個叉。
過了三分鐘，他忍不住回頭，看著還樂呵的吳四方：「吳總，還有什麼事嗎？」
「哦。」吳四方一臉恍然大悟，「沒事啊，這專案最近還順利哈？」
李小溪也有點莫名其妙：「很順利啊。」
「好，順利就好。」吳四方咧著嘴笑，「我說姜老師怎麼很久沒來了。」
於叢手頓了下，沒說話。
「那人家不是有經紀人嗎？」李小溪無語，「姜老師大忙人，別天天想著人家來跟你喝咖啡啦。」
於叢推翻了李小溪不切實際的想法，比如從室內正中扯大功率的燈帶製造流水的感覺，比如在參觀者要透過的地面做紙藝。
「大家都是穿鞋子進來的。」於叢委婉地提醒。
小溪耷拉著腦袋，過了一會，嘆氣：「那好吧。」
她垂頭喪氣地回前臺，表情出神地看著碩大的螢幕。
於叢忙完眼前的事，閒下來東摸西摸了陣，不自覺地開啟姜清晝的對話方塊，吳四方的感覺一點都沒錯，姜清晝這幾天消停得像是不打算再管這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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