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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向劉休龍,那雙靈動的眼睛裡閃爍著聰慧的光芒,她點了點頭,應答道:“是的,正是奴婢。”雖然內心略有忐忑,但她盡力維持著平靜的外表,儘量不讓自己的緊張情緒外露。
劉休龍繼續問道:“剛才聽聞你在一旁暗笑,是不是對本王所吟的詩句有什麼獨特見解?”他說話間流露出期待的神色,顯然是希望能聽到王鸚鵡真實的想法。
王鸚鵡心頭一震,暗自思忖:要是我說他的詩寫得不怎麼樣,武陵王能饒得了我嗎?這想法嚇得她趕緊連連擺手,生生擠出一個笑容回應道:“哎呀呀,別誤會啊!沒有,奴婢沒有呀。”
劉休龍饒有興趣地瞥向新來的宮女王鸚鵡,她那獨特的個性讓他頗感新鮮。武陵王心生玩味,決定趁此機會,當著大家的面,小小地捉弄一下王鸚鵡。
劉休龍佯裝嚴肅,話語中卻藏著輕鬆的笑意,對著王鸚鵡說:“哎呀,本王可真是耳聰目明呢,剛剛聽見你在那邊悄聲評點本王的詩作,說是破詩。那好,既然你有這樣的見解,不妨現在就當著大夥兒的面,給本王作一首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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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鸚鵡聽聞武陵王的話,瞪大了眼睛,心中猶如小鹿亂撞,驚訝之餘又混雜著一絲慌亂和羞愧。她本無意冒犯,只是私下隨口一提對武陵王詩詞的看法,沒想到卻被他逮了個正著,還當眾提出要她作詩,王鸚鵡傻傻的愣住了。
一些小宮女竊竊私語道:“這下看她怎麼辦,平時不是挺能說會道的嗎?現在武陵王親自點名讓她作詩,看她還能不能應對自如。”這些話語如針一般紮在王鸚鵡心頭,她臉色微紅,想要反駁卻又無從開口,畢竟她沒有做過詩。
劉休龍看到王鸚鵡尷尬的表情,笑著調侃道:“怎麼,現在輪到你自己作詩就啞火了?剛才你那股自信滿滿的勁兒哪兒去了?本王記得你當時還笑得挺歡樂的嘛!”
一旁的羅淺淺見狀,深知王鸚鵡的尷尬處境,立刻站出來解圍,溫和地對劉休龍說:“殿下,她剛剛才來昭憲宮不久,恐怕還不太清楚這裡的規矩,無意間說的話錯話,請您不要介意,還請殿下寬宥,給她一個機會。”
劉休龍嘴角微微上揚,饒有深意地看了羅淺淺一眼,然後轉向王鸚鵡,眼中多了幾分鼓勵和期待:“罷了,本王倒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劉休龍饒有興致地盯著王鸚鵡那副手足無措的模樣,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並不真的生氣,反而覺得這個新來的宮女因其獨特的直爽而更顯生動有趣。他故作嚴肅,嗓音中摻雜著一絲調侃的腔調,字字擲地有聲:“既然你做不成詩詞,又背後品評本王的詩詞,那本王就罰你將本王所作的詩抄寫一百遍,明天親自教給本王。看看是不是親手抄寫的過程中,就能領悟到本王詩中的韻味與意境了。”
緊接著,劉休龍的目光從王鸚鵡羞紅的臉龐轉移到腦中浮現的那幅畫面,那是早些時候王鸚鵡精心插制的花束,雖略顯凌亂,卻也透出一種別樣的生機與活力。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繼續調侃道:“對了,本王看你今天插的那盆花,看上去亂七八糟,毫無章法和你很趁。”
晚上,結束了冗長忙碌的一天工作,王鸚鵡終於回到自己的寢室。她攤開潔白的宣紙,小心翼翼地研磨著墨汁,打算履行武陵王的“懲罰”——抄寫他的詩詞。燭光搖曳,映照在她認真的臉龐上,手中的狼毫筆在紙上跳躍,一行行墨跡流淌開來。
這時,羅淺淺走進房間,看見王鸚鵡正埋頭苦幹,便貼心地遞上一杯熱茶,輕聲詢問:“鸚鵡,要不要先歇會兒?這抄寫詩詞的事兒慢慢來就好。”
王鸚鵡接過茶杯,微微一笑,一邊蘸墨書寫,一邊低聲吐槽:“淺淺,你不知道,這哪裡是什麼詩,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