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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應淮眼中的恨意瀰漫開來,語調雖然漫不經心,但是陰森刺骨。 冷傲的姜知意第一次體會到被人澆了一盆冷水的感覺。 冰冷感順著毛孔爬到了身體的每個角落。 所以,其實他一直在恨她嗎? 這兩個月來的靠近其實只是他的蓄意報復? 結果在她打算離開的時候,只能將報復計劃快速推進? 姜知意控制不住自己的顫音,問道:“你就這麼恨我?” 徐應淮好像覺得有些好笑,輕笑了一聲,說: “這怎麼能叫恨呢?沒有感情哪裡來的恨呢?” “三年前,是你親口跟我說的,談感情太可笑。” 姜知意聽到自己說過的那句話,心口刺痛。 她從來不敢回憶起那天的決絕。 只裝那一次,就用盡了所有的勇氣。 看姜知意一言不發,徐應淮放下了慵懶的二郎腿,從沙發後背上直起身來: “姜小姐打算考慮多久?”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錶,輕皺了一下眉頭: “我大概還有二十分鐘,姜小姐儘快決定,閔盛的李總還在等我通知。” 姜知意閉了閉眼,隱藏起情緒,聲音冷淡: “徐總,我帶著一個孩子,你跟我結婚,你家人不會同意的。” 徐應淮看著她:“我的事情就不用勞煩姜小姐操心了。” 他頓了頓,眼神帶上了玩味:“而且……” 姜知意等著他,他繼續說了後半句:“又不是因為相愛的結的婚,玩玩而已。” 玩玩這兩個字,姜知意從沒想到會有一天從徐應淮的嘴中聽到。 還是他親自講給她聽。 姜知意將暗了的眼眸低下,說話的時候覺得心都要撕裂了:“拋棄我很容易做到,不用結婚。” 聲音冷淡,卻強行勾起一抹笑,帶著苦意。 徐應淮聽言,眼神卻更冷了。 拋棄她這件事情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姜滿滿的父親? 說起這句話時,她苦意的情緒,是因為想起了那個愛而不得的人嗎? 她當時也是輕而易舉的就被人丟在了原地嗎?就像他被她丟棄一樣。 而且在被人輕易捨去後,卻依舊對人家念念不忘。 徐應淮輕諷的扯了下唇,看向對面的目光冷裡帶著一絲輕蔑: “姜小姐在我這也算是劣跡斑斑了,沒有一個有效的手段,我還真是不放心呢。” 姜知意說:“我可以跟你籤協議。” 徐應淮反問她:“什麼協議?賣身協議嗎?” 姜知意沒想到有一天徐應淮會對她說出這麼多難聽的話。 一句一句像是刀子插在了她的心口上。 她父母關係破裂的時候,吵架埋怨的一幕幕場景都浮現到了她的眼前。 是她最想避開的場景,卻真實上演在了她的面前。 她閉了閉眼,將眼淚逼回,問他:“結婚期限多久?” 徐應淮聽言,挑了挑眉,帶著目的達成的喜悅與一絲輕挑。 內心卻是嫉妒的恨意來回翻湧。 果真是,不能為他停留的人,卻可以為了許雪寧做到這種地步。 他明知許雪寧對她的重要程度,所以才成為了他的談判籌碼。 但是真的天平明顯傾斜的時候,他瘋狂的嫉妒。 許雪寧能讓她停留,姜滿滿的爸爸能讓她深愛不已。 那他呢? 他卻只能被她無情的丟棄的原地,甚至本來打算丟棄第二次。 嫉妒的人總是容易口出惡言,徐應淮咬牙回道:“等我玩膩了。” 姜知意攥緊拳頭,抬眼看他。 她知道自己的承受能力。 跟他如果要朝夕相對且面目相憎,她怕是受不了太久。 而且還有姜滿滿。 現在他年紀還小,不會記憶太久,如果時間太長的話,她也害怕給孩子造成創傷。 一定得有個期限。 姜知意好像想了想,沉默了一會兒,徐應淮現在倒是不趕時間了,又靠回了椅背,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姜知意嘴動了動,說:“一年。” “一年以後,我們離婚。” 還是那樣決絕的語氣。 徐應淮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他扯嘴一笑:“姜小姐,是我要拋棄你,不是讓你拋棄我第二次!” 姜知意頓了頓,拋棄兩個字她真的不想再聽到了。 不管是她說的,還是徐應淮說的。 姜知意知道自己現在的弱勢地位,她圓潤的指甲已經把自己掐的生疼,她說: “徐總,期限是一定要有的,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