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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秦先怎麼問,馬大石都沒好意思說,自己是被林穗打的。
接著又被她吊在這樹上,吹了好幾個小時的冷風。
等秦先把虛弱的馬大石扶著送回家,又回到醫務室的小院時,程年已經在外邊守了半個小時了。
秦先走到程年身邊,沒好氣地拿手肘撞了程年一下。
“真不講義氣,怎麼一轉眼人都不見了?”
程年瞥了秦先一眼,“不是有你在那嗎,早治完早點回去休息。”
秦先也不是真要程年給他個回答,他點點頭,接著興奮地擠眉弄眼。
“你猜剛剛那吊在樹上的是誰?”
程年一邊觀察四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誰?”
秦先覺得程年一點都不好奇的樣子,讓他這個講故事的人很不爽。
“是馬大石,那個馬營長。”
程年點點頭,“哦。”
秦先覺得程年真的很無趣,“你就不好奇他為什麼被吊在樹上?”
程年,“為什麼?”
還能因為什麼,因為林穗想出口惡氣唄,程年不得不說這的確有點離譜,但又只有林穗才能幹得出來。
秦先,“……”程年真的是一個極其無趣的人,也不知道林穗怎麼受得了他。
只是秦先自己也沒問出來,馬大石是為什麼又是被誰吊在樹上的。
秦先頓時覺得索然無味,不想說話了。
兩人就這麼安靜的站了會,但秦先最先受不了這寂靜的氛圍,又不是站崗執行任務什麼的,不說話實在有些難受。
秦先抬起手看了看手錶,“今天有些晚了?”
程年點頭,“林穗說,今晚治療時間會長一些。”
剛說完,門“吱吖”一聲就開了。
兩人看向門口,林穗出了門,擦了擦臉上的汗,“可以了,下個月每週再進行一次,再下個月兩週一次……”
林穗的話沒說完,因為三個人都看向了院子門口。
秦先很是驚訝地喊了一聲,“於嫂子?”
於珍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門口,神情由憤怒逐漸轉為難堪,最後臉色蒼白,雙手緊緊地攥在身側。
果然上次她沒看錯,真的是林穗。
什麼一週一次?難道真像她想的那樣齷齪?
為什麼這些軍人會幫著林穗?難道?林穗和這些人都有關係?
越想於珍就覺得自己想法,越發的驚世駭俗。
她死咬著嘴唇,抖著身體走到林穗面前,目不轉睛地盯著林穗。
“林穗同志。”
林穗朝她點點頭,“於嫂子。”既然於珍知道就知道了吧。
於珍身體抖得更厲害,她低著頭,神色十分難看。“你,你能不能放過他?”
林穗,“什麼?”
於珍痛苦地閉上眼睛,她不想讓這幾人看到自己的眼淚。
“你能不能放過王耀華,他是俺丈夫,他還是兩個孩子的父親。”
“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們的事,不僅影響他的前途,還影響俺的兩個孩子。”
於珍是堅韌的,但她又是無措的,面對眼下的境況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即使丈夫在外從軍打仗,沒有人可以幫她,她也能憑著自己辛勤的勞動和堅韌不拔的品性操持整個家。
不僅要下地掙工分,還要教養兩個孩子。
可是她一個人的工分是養不活兩個孩子的,還需要王耀華寄回來的錢。
她可以沒有丈夫,但是她的孩子不能沒有父親。
不能沒有錢,不能讓事情發展到不能控制的地步,不能讓兩個孩子因為他們的父親抬不起頭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