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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科員見兩個香江富商被程年粗魯地拍醒,眼皮跳了跳,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不知怎麼的,他覺得程年某些方面和那個林穗很是相似,人狠話不多就算了,下手更是從來不分物件只看結果。
程年看見宋科員的表情了,也懶得理宋科員,這兩人不這麼拍,能醒?更何況這兩人是敵是友都還未知。
齊越和莊啟平被拍醒後,一時有些茫然又有些害怕,直到看到宋科員,兩人就知道自己獲救了。
兩人激動地泣不成聲,扭動著身子往宋科員那邊靠,“宋科員……我,我們……”
宋科員趕緊安慰兩人,“彆著急,彆著急,有話慢慢說。是吳新和王浦將你們綁起來的嗎?”
齊越猛點頭,“就是他倆!他們是被你們抓起來了吧?”
不等宋科員和程年等人回答,齊越就自言自語道,“一定是,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見到你們。”
莊啟平也點頭,只是他更敏感一些,見宋科員和程年彭三並未替自己和齊越解開繩子,就知道幾人此時恐怕對他們也有疑心。
莊啟平極力壓制自己的情緒,理順思路後抽了抽鼻子,開口說道。
“我們和吳新王浦是一齊被邀請上船的,這個想必不用我多說,宋科員你們也知道。”
宋科員點頭,這四人的確是他們邀請上船的。
只是宋科員當時聯絡香江總商會,邀請香江的商人前往華國大陸時,倒也沒想到有這麼多商人願意前往。
香江總商會是傳統華人商會,成立於二十世紀初,與華國經貿交流極為密切,宋科員對香江總商會很是信任。
但香江總商會參會人員眾多,不可能對每家會員都如數家珍,因此華國方面對這四人的基本情況也做過調查,沒發現異常才接下了對四人的接待。
莊啟平接著說,“我和齊先生是多年好友,而我和吳新和王浦打交道就很少了。依稀記得只是在總商會的年會上見過。
齊越也趕緊說道,“我也是,同吳新和王浦不怎麼熟的。”
莊啟平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因為都是華人,我們對他們尚算信任。”
程年,“莊先生家是做紡織業的吧,和吳新王浦這兩個做製衣的沒什麼往來?”
程年沒問齊越,因為齊越的資料顯示他家族是做國貨百貨公司的,和吳新和王浦不熟不足為奇。
莊啟平聽到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尷尬,“香江大大小小的製衣鋪太多了,自然不可能每家都熟悉。”
做生意的自然是這樣,莊啟平家的紡織廠既做紡織也生產成衣,在行業裡是數一數二的大佬,而論資排輩怎麼也輪不上吳新和王浦。
只有吳新和王浦想辦法去結識莊啟平,沒有莊啟平屁顛顛去和吳新、王浦打交道的。
程年對此不置可否,“離華國秋季的進出口商品交易會還有一兩個月吧?莊先生和齊先生為什麼此刻就前往華國?”
程年問的這個問題,讓莊啟平和齊越愣了愣,畢竟就連香江總商會和華國也只是詢問了他們前去華國的目的地和此行的主要目的。
莊啟平和齊越對視了一眼,莊啟平先開口說道,“我做紡織業,想去看看秦省等地的棉花。”
齊越接著說,“我家是做大陸貨物零售的,自然想搶在別人前面,看看有沒有新品或者是新奇的貨物囉。”
兩人回答的無可挑剔,程年也沒接著問了。
不管兩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只要下了這艘船移交給華國特科嚴密監視就行。
見程年沒接著問,莊啟平繼續說,“昨晚上船後我們同他們打了個照面,就各自回船艙休息了。”
“但今早,兩人帶著一瓶紅酒和吃食來找我們,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