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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已經沒有一點退路,手上也再無分毫的主動權,可她卻是冷冷地笑了,笑得漸漸開心,話語裡沒有一點兒畏懼:&ldo;伏溪,你以為我今天來,有打算活著回去嗎?&rdo;
伏溪握著匕首的手抖了一下,可是她沒有放鬆,就在她想開口問何惜言這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卻忽然被何惜言發狠掙開‐‐相應地,何惜言的脖頸上也留下了致命的傷口。
伏溪驚得渾身都僵了。
她看見何惜言負痛升上半空立定,腳下踩著那條銀白色的扁平大魚,全然不顧脖子上淌出的鮮血染紅了衣襟,竟像個瘋子一般放聲大笑起來。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一個包裝嚴實的小袋子從半空中擲向伏溪,被她一把抓住,可待她再抬頭去看時,天空中已再無何惜言的影子。
而剛才那震得大海捲起朵朵巨浪的爆炸,在空中留下一朵絢麗的煙花,散開似流金一樣璀璨的花邊,就好像無數顆美麗的流星在巨大的天幕中一閃而過。
伏溪緊緊地攥著手中的小袋子,精緻的小臉被天幕中的火光映得發亮,身子也像被下了咒一般無法挪動分毫。
天地間好像一時空了,又好像轉瞬安靜‐‐那麼安靜,只讓伏溪覺得被冷凍了渾身的血液。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感覺心上猛然泛上一抹酸楚,沿著心口慢慢爬上來,在眼角緩緩定住,凝結成了晶瑩的淚珠。
燈光很暗,卻透著一種朦朧的美。
杜雲莎剛剛上好妝,在鏡前端詳著自己俏麗的容顏,嘴裡輕輕哼唱著動聽的小調‐‐那是她今晚演出的曲目,之前她早已練習了無數次。
南浦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身後,輕輕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沉醉地呼吸著她身上好聞的香氣。
感受著他熾烈的溫度,杜雲莎不由得害羞地笑:&ldo;親愛的,我美嗎?&rdo;
&ldo;美……美極了……我的雲莎,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rdo;
杜雲莎低下頭,笑得一臉甜蜜。
&ldo;真的不讓我去嗎?這可是你的第一場個人演唱會呢……&rdo;
&ldo;對不起,浦浦……我也很想你去,可你如果真的坐在臺下,我怕自己會發揮不好……&rdo;
&ldo;嗯,好吧……那就祝我最美最親愛的莎莎,今晚的演出能夠順順利利!&rdo;
杜雲莎笑了,看著鏡中的南浦從背後那樣緊地抱住自己,只感覺那麼幸福,忍不住就伸手在他的額上輕輕地、頑皮地點了那麼一下。
於是鏡中的他們都笑了,看起來那樣幸福,美得就像一場浪漫的夢。
明亮的聚光燈下,杜雲莎捧著話筒站在舞臺中央,夢幻的禮服將她襯得宛若一個自雲端墜落的仙子,伴隨著音樂和鼓點她慢慢在升起的霧氣中向著觀眾走去,引得臺下的歌迷不時發出陣陣尖叫。
既然是她個人的演唱會,那麼便無需太多矯揉造作的開場白,亦無需用平庸陌生的曲調鋪路,杜雲莎徑直從她的成名曲切入,按歌迷們之前的要求決定曲目順序,演唱會在她精彩的表演中進入夢境一樣醉人的氣氛,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甚至有人在忘情的歡呼中落下了激動的淚水。
杜雲莎忘情地唱,唱這一路走來的心酸與坎坷,唱失意時的不平與憤懣,唱對歌迷們的感激與依戀,也唱對未來的憧憬和展望,現場的氣氛被她的情感、她動人的歌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