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檸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思議就是吞下了五種毒草,可每一隻喜歡的毒草不同,故難以一一分辨,若是凡人被咬上一口,非死即傷,至於月老.....
兩人同時回頭,就見月老臉上青紫交替,口吐白沫,手腳抽搐,“姑娘,這一隻該不是吞了那。。。”
“噓,應該是,哈哈哈,走,下山去吃東西了!”
上得馬車,無憂坐在最裡側,幾不可察的打量了她幾眼,身子又輕挪挪,空出的位置至少能再坐兩人。
“夫君,為何離我那麼遠?”花無燼不解的眨幾下眼,又往他面前湊湊。
“咳,我覺得有些熱,你坐遠些。”無憂盯著她的手好久,確定空無一物,才輕輕籲出口氣。
“夫君,你莫不是也怕蟲子?”她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盯著無憂,想起上回自己不過拿了條菜蟲把玩,當時他也是這種如臨大敵的表情。
“哪有!莫亂說。”無憂輕輕闔上眸,感受著胸腔內跳的異常快速的心。
“那夫君你瞧這隻好看嗎?”她捏著只豆綠色的蟲,舉到他眼前,一雙眼水汪汪的望著他。
無憂清冷的面上終是現出裂縫,聲音也不復往日平靜,“將這死蟲子丟出去!”
“夫君原是怕蟲子,哈哈哈,哈,嗝,說出去誰信啊!”花無燼的笑聲灑了一路。
雷澤趕著車,嘴角也彎了彎,凝著天邊日頭,覺得這樣的瑣碎的歲月很是讓人心中安穩,若當年的落雁沒那些野心,他同她會不會也有個平凡而幸福的結局呢?
清風夾雜著幾許溼潤,塵土輕輕揚起,路過的村落已經生起了炊煙,農人們扛著農具往家歸,孩童們笑鬧追逐,婦人大聲喊著,柱子滾回家吃飯!樹上落著一排的麻雀正嘰嘰喳喳的吃著草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