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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行鈞腳上慢了一步,扭頭看了吳念一眼。
李嫂追到裡屋,趕緊扶住吳念,他這會兒脾氣消了點,瞧見她腳上髒的不行,擺手讓李嫂打水。
李嫂腳步匆匆忙忙,出去沒大會子便端著瓷盆進來,把吳念扶到床上,蹲下身子給她洗腳,院子裡石子兒沙粒少不了,這腳上幸好是沒割破。
餘行鈞在床頭坐了片刻,看著差不多便把李嫂打發出去,李嫂一步三回頭,最後忍不住問餘行鈞:「餘總今晚歇在這屋嗎?客房我收拾好了,床單被罩都是新的……」
餘行鈞聽了戲謔一笑:「不睡這睡哪?我倒是想睡別的地方,就不知道你男人願意不願意。」
李嫂年歲也不大,比吳念虛長四五歲,與餘行鈞相當,她一陣羞赧,忙端著盆子出去,還不忘把門帶上。
餘行鈞這才擱下手裡的外套,湊近吳念,打量了一番,掂起床頭的毛巾,也不管是擦臉擦腳的,蹲到她跟前,抬起一隻腳。
吳念掙紮了一下,被他按住。
他抬頭看著吳念一笑,這笑裡有縱容又有看透一切的精明。他低下頭,先抹去腳心地水,又一個腳趾一個腳趾地擦,這隻乾淨了又彎腰去換另一隻。
餘行鈞擦完,把布隨意丟到沙發上,起身挨著她坐下,語氣平和:「念念,這夜也挺長的,現在睡還有點早,你要是神智清楚咱們就先坐下好好說說話,你要是不清楚……」
他頓了頓,盯著她慢悠悠地繼續說:「可真無聊,那我只能按自己地心意找點樂子打發時間。」
吳念睫毛眨了眨,眼裡仍舊是暗淡無光。餘行鈞抿嘴笑,揮手拉開被子,一個釦子一個釦子地解她的薄衫,退了上衣她裡面還有件吊帶裙。
她常年病著,身體弱,怕冷,自然沒見過陽光,面板異於常人白皙又透著幾分病態,一眼瞧過去,白生生的扎眼。
他眼神變了變,雙手用力便把她抱上床,看她依舊不動聲色,便跪到她雙腿間,手指搭上皮帶,按著緩緩抽出來。
「你要強,奸一個傻子嗎?」吳念嘆了口氣。
餘行鈞得逞,貼近幾分,捏著她的下巴:「終於肯開口了?」
吳念掙開他的桎梏,不看他得意地模樣,平靜地問:「你怎麼來了?」
餘行鈞坐到床頭,摸出根煙,點燃深吸了兩口才吐著煙圈說:「來接你回去。」
「這裡清淨,沒人打擾,我已經習慣了。你來多少次,我都不會回去了……怕是回去了,你也不自在。」
他彈了彈菸灰,語氣輕浮放蕩:「怎麼?住上癮了?李房鐵兩口子出去打工沒幾年,就帶回來個女人,一個男人拎著兩個年輕女人過日子,之前不是說這村子民風淳樸,你一住三年,就沒傳出點什麼風流韻事?男人都是一個德行,你醒著還能問問你的意願,你神智不清了那也由不得你,願意不願意都得先脫了褲子辦事……」
吳念五指握緊,聽到最後簡直不堪入耳,閉了閉眼,咬牙說:「滾出去。」
他越發覺得有意思,不僅不出去還繼續逗她:「怎麼了?我也就是隨口一說,難不成說中了,你惱羞成怒?」
吳念不想再聽,掀開被子便要下床,餘行鈞一條腿伸過來,把她擋回去,抓著手腕把人拎到眼前,眼神認真,語氣嚴肅:「回去一趟吧,我沒跟你玩笑,你忘了後天什麼日子?大不了去看看我再送你回來。」
吳念頓了頓,怒氣退散立時遍佈悲傷,垂下眼平靜了片刻才說:「我不想去,你怕是不清楚,我近兩年都沒再去,兩個以後也不去了,聽村裡老人講,孩子不成年就不能立墳祭拜,下輩子再投胎會折壽……」
餘行鈞又點了支煙,半天才說:「你什麼時候這麼迷信。」
吳念眼淚默默地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