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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文舟看了一圈附近,對姚莉說,「你定吧。」
姚莉摸了摸肚子,看了下牆上掛的鐘表。
姚莉想起了這場館旁邊有一個小賣部。以前是專門給這些小孩子買東西的,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她也有些好奇。
「……要不然,我們去附近的小賣部吧。」
晏文舟欣然點了點頭。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說是訓練,其實叫調整狀態更合適。
十幾個二十個參賽選手集體在冰場試滑,時間只有一兩個小時,頂多算是個適應場地。
各自負責的教練也會跟著過去,一起看看場地結構,檢查冰面的情況,然後囑咐各自的選手注意事項。
因為是首都體育場,所以多了一份親切感。
姚莉看著這裡熟悉的設施,問晏文舟,「你之前來過這嗎?」
「沒有,我除了那次的大獎賽,沒有參加過比賽……」
姚莉想吃晏文舟之前說的,他一直在紅橙俱樂部訓練。
姚莉小心翼翼地,猶豫了一會,才問出口,
「那邊……是不是很辛苦?」
晏文舟攥著手指,「其實,比起肉體疼痛,精神折磨更難受。」
晏文舟回憶起在俄羅斯訓練的日子,表情也變得不一樣起來,「那邊比起國內的培養機制,更嚴格,也更殘酷。很多很有天賦的小孩,一旦沒有被幾個專門帶出名選手的教練挑中,幾乎就等於失去了機會體育競技的機會。也有一小部分選手暫時選擇跟著不太知名的教練練習,等差不多成型了,再看看能不能有機會轉到名教練的下面,最後成為俄羅斯花滑界崛起的閃耀新星。」
晏文舟說,「而且那個年紀的小孩子,大部分愛玩。也有很多不思進取,不努力,最後被教練開除的人在。但大部分還是留在這,經過一輪一輪的選拔訓練,最後成為了不可替代的人才。」
他沉沉道,「我記得我們主教練當初說的,小孩子需要的是服從,不是勸說。有些激進對吧?但我覺得,對於那個年紀的人來說,他們畢竟對什麼也不太懂,所以家長和教練嚴格一點,才會最後把孩子培養成才。」
姚莉也想起她小時候在俱樂部見到的一對雙胞胎。
因為他們父母離婚,所以雙胞胎分開,一個跟著爸爸,一個跟著媽媽。但是因為兩個人都比較有滑冰的天賦,所以在一個俱樂部裡訓練。
但是,她們兩個跟了不同的教練,一個是性格比較溫柔的老師,一個是比較嚴厲的老師。
像俱樂部這種地方,一般是培養選手和業餘訓練兩者兼顧的。
花滑不像其他種類,要走花滑體育競技的路,不止是要花費大量的金錢,時間,還有父母的同意。因此,如果父母不支援孩子,就算教練發現孩子的天賦,最後也成不了。
但是這次不是這個問題。而且兩個教練完全用不同的教育辦法對待小孩。
溫柔教練次次都容忍小孩任性,也沒有過多苛責,另外一個則是嚴格對待,把訓練時間和內容都抓的很緊。
最後,那個嚴格教練帶的選手被省隊挑中,而另外一個因為心態不成熟,加上平時訓練不嚴苛,很多動作都沒有訓練到尾,沒有被調走,最後放棄了滑冰。
諸如此類的案例,比比皆是。
姚莉想起晏文舟在筆記本上寫下的那些話。
他說,「所有的委屈,都因為你不夠強大。」
「你不是天才,所以更需要比別人多一倍的努力。」
「你還沒有追上那個人,怎麼有資格說放棄。」
「沒有人天生就是天才,所有人都需要努力之後才會成功。」
不知道他是經歷了多少,才會寫下這一句一句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