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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當無名無分的小三就選擇錯了嗎?
“你覺得我適合以怎樣的身份搬回去?”我抱緊手中的資料夾,不再回避詹佑成的目光,笑著問道。
有人說得好,笑容是一個人最完美的偽裝。無論遇到任何事,只要保持笑容,對方才不能輕易猜出你心底的想法。
“我的女人。”詹佑成的神色放鬆,上前兩步來到我的跟前,小聲補充說:“獨一無二的女人。”
想不到時隔一年,詹佑成還是那麼自負。他憑什麼堅信我會心甘情願地回去?他為什麼覺得我會離不開他,即使委身當小AA三也甘之如飴?
“很抱歉,我拒絕。”我依舊保持得體的笑容,柔聲說:“我也有自己的底線和尊嚴,以前是因為太傻太天真了,以為愛情就是一切。你知道嗎……”
我故意壓低聲音,踮起腳湊到詹佑成的耳邊,手指輕輕劃過他的下巴,輕聲說:“其實我以前喜歡的,就是你這張臉……至於現在嘛,女人有錢了什麼樣的小白臉找不到?我何必自挖墳墓,重新回到你編織的牢籠裡?”
話音剛落,詹佑成氣得臉都青了,額頭上的青筋凸起,兩片薄唇也抿成了一條線。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手指一路往下按住詹佑成的胸膛,然後輕輕撩起他的領帶勒緊。“對了,要不你開個價,如果價格適合我可以考慮長期包了你。”
詹佑成脾氣暴躁地拍開我的手,清脆的響聲劃破了幽靜的休息室。我淡定自如地往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淺笑著說:“我們河水不犯井水,以後除了工作的事請不要私下接觸。”
說完,我依然轉身離去。
在將要踏出休息室門口的那刻,身後突然傳來詹佑成黯然的聲音:“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願意回來?”
他的聲音很淺,飽含煎熬和無奈。
我並沒有轉身,沉思片刻,輕聲回答:“我不會當任何人的秘密情人,要做,我就要做名正言順的女人。”
說完,我大步跨出了休息室,往走廊的盡頭走去。
剛踏進洗手間,手機便響起了徐成亮的獨特鈴聲。“喂……”
“你沒事吧,剛才我看見詹佑成怒氣衝衝地從休息室裡走出來,他對你……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吧?”徐成亮關切地問道。
“沒有,他發脾氣是被我氣的。”我一屁股坐在馬桶上,心裡在不斷嘆氣:“我在洗手間補妝,很快就會出來,開幕儀式什麼時候開始?”
“十一點準備就位,十一點三十分正式開始。”徐成亮說。
看了一眼手機右上角的時間,現在才十點正,時間還早。“行了,我補好妝就出來,你留在休息室等我吧。等會兒開幕式需要發表演講的稿子,我還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需要請教你。”
“好!”
掛了電話,我才長嘆了一口氣,握著資料夾發呆。詹佑成剛才一定被我氣瘋了吧,像他這種驕傲又自負的傢伙,估計很少吃別人扔過去的苦果子。
這樣也好,立場已經清晰表明了,我猜詹佑成日後也不會繼續纏住我。
然而想到這裡,我的心會隱隱作痛。捂住胸口的位置輕輕往下揉捏,我開始麻醉自己的意思:“一定是早餐沒吃好,胃痛了才會影響心臟。”
磨嘰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我才推門走出了格子間。掏出化妝袋仔細地補了粉底,我才掏出耳環戴上。
今天是我第一次代表萬利出席這些重要的場合,雖然口才和應急能力還很嫩,但至少得把自己包裝起來,絕對不能給老秦丟臉。
當我仔細畫好口紅,準備收拾東西離去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
我完全沒有想過會在這種場合碰到程思雅,鏡子中的她穿著粉藍色的洋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