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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歲後退兩步,臉色白如金紙,胸腔劇烈的起伏,呼吸和心跳聲簡直震天響,後背全是淋漓的冷汗。
剛剛出現在鏡中的那張臉,就算是化成灰姜歲也能認出來——那是他的丈夫,祁暄。
但是祁暄已經死了,五年前就已經死了,他肯定是出現了幻覺!
姜歲逃一般的跑出盥洗室,翻箱倒櫃的找出自己之前買的藥,手指顫抖的開啟各種藥瓶吃了一大把,冰冷的水灌進腸胃讓他胃部痙攣,但他全然不顧。
因為太著急,來不及吞嚥的水就全部灑在了身體上衣服上,把衣服弄得溼淋淋,也不知道是吃了藥的安心感,還是冰水灑在身上的刺激感,姜歲總算是從那深淵泥沼一般的恍惚境界逃離,怔怔的看著桌子上的那些藥瓶。
其實他很久不吃藥了,起碼在監獄裡的時候……
終端滴的一聲響,他置頂的聯絡人發來一條訊息:【出差結束,歸期已至。】
姜歲看著那短短八個字,趴在茶几上就好似一條剛從水裡撈出來的魚,大口的喘息。
祁成煦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姜歲這個樣子,見桌上瓶瓶罐罐,姜歲又亂七八糟,祁成煦下意識上前一把把人抓起來;“餵你……”
姜歲身上根本沒有力氣,一抓就軟軟的靠在了他的臂彎裡,祁成煦一頓,看見姜歲慘白的臉色,伸手拍拍他的臉頰:“喂?姜歲?你怎麼了?”
姜歲艱難的抓著他的衣襬,艱難的睜開被淚水黏住的眼睫,模模糊糊的看見祁成煦的臉後,他就好像受驚的兔子般瘋狂往後退:“……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他那點力氣在祁成煦面前比一隻貓都不如,祁成煦無視他的反抗,一隻手把人撈在懷裡,一隻手捏住了他的臉頰,皺眉道:“你發什麼瘋?看清楚我是誰!”
姜歲冷汗淋漓,抬起頭,雙眸沒有焦點,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在看祁成煦,他臉色慘白,唇卻是鮮紅的顏色,那是他自己咬出來的血液染紅的,看上去無比妖異,以至於祁成煦心口沒來由的一跳,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伸出手,用拇指擦去了那點血跡。
“……祁成煦?”姜歲呆呆的說喃喃:“是你啊。”
“不是我是誰?”祁
成煦飛速收回自己還沾染著血跡的手指,因為心虛,語氣很硬:“這才幾天不見,你就又把自己搞成了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挾私報復故意搞你。”
其實他一週多都沒來這裡,倒不是因為忙,主要是上次在衣帽間發生的事情,不僅遠超了仇人和仇人之間的距離,也遠超了嫂子和小叔子之間的距離,這要是放古代,他兩是要一起被浸豬籠的。
也是因此,祁成煦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該找個物件了,不然對著姜歲這個殺兄仇人都能硬,顯得他多飢渴似的。
姜歲回過神來,自己站穩,慢吞吞的把那些藥瓶全部收進抽屜裡,祁成煦瞥了眼:“這什麼東西?”
“……感冒藥。”姜歲臉上沒什麼表情,並不想跟祁成煦多說話,收好藥瓶後就跟祁成煦拉開了距離,道:“你,有事嗎?”
祁成煦發現姜歲大概是因為很少跟人交流的原因,所以說話不是特別連貫,他故意道:“沒事不能找你啊?”
姜歲就把頭扭過去,不說話了。
祁成煦往沙發上一坐,道:“今晚上是家裡老頭子的壽宴,你跟我一起去。”
姜歲微微睜大眼睛,不明白這種重要的宴會祁成煦為什麼要帶自己去,他殺了祁暄,祁家人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帶他去壽宴,不是掃興麼?
“誒,我就是要去掃他們的興。”祁成煦雙手搭在沙發靠背上,懶散的說:“他成天給我找不痛快,禮尚往來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