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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疼了。
每次遇到聞折月,每次感覺到聞折月的力量,他的丹田都會疼起來。
“那我就打到你不敢再口出狂言!”
墨夙離出離憤怒,一掌轟碎了半座仙宮,塵瓦飛揚,流雲四散,魔尊大人站在仙宮的廢墟上,氣勢洶洶地放狠話:“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見他動了真格,聞折月也收斂了笑意:“你們魔族是不是都喜怒無常?”
剛才還好好說著話,現在就喊打喊殺了,翻臉忒快。
他只知道抱怨人家說翻臉就翻臉,絲毫沒有反省自己說了多少過分的混賬話,雙標得可以。
“別忘了你身上也流著魔族的血!”
當初隔著無妄海鬥過法,墨夙離的實力不容小覷,聞折月不敢託大,抬手召來逐日槍,他仍穿著那身戰袍,腳踏祥雲氣勢非凡。
這就是仙界赫赫有名的小戰神。
墨夙離心裡燃起了戰意,之前單槍匹馬就敢殺入魔宮,單挑魔尊與若干魔族的人,怎會怯戰,他迎風而立,絲毫不見懼色。
聞折月心中一動,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在動手之前,墨夙離在周身裹了一層魔力,密不透風地隔絕了外來力量的刺激。
他記下丹田中的花苞狀態,隨手扯了一段白綢子當武器。
墨夙離還沒有打造屬於自己的本命武器,他常常就地取材,在魔宮的時候用海水,到了下界用羽衣,總之手邊有什麼就用什麼,一根白綢子也能玩出花來。
用魔力重塑過的白綢如同一柄玉劍,徑直刺了過來,聞折月側身躲開,反手握著長/槍回刺。
上次純粹是拼修為,這次則帶著一絲髮洩意味,真刀真槍毫不留情,兩人打得如火如荼,若不是此地偏僻,早就招來了無數人。
“魔尊大人就這點本事嗎?”
逐日槍勢如破竹,將白綢劈成了兩半。
聞折月側身而立,望著不遠處的人:“只是這樣可不夠。”
他想他還是有點恨墨夙離的,恨他一走了之,恨他不告而別,恨他一邊說著愛他,一邊又拋下他……愛意無法抹消,恨意也沒辦法一下子清除,他心底藏著無數委屈,維持的從容裂開了一道縫隙,強悍的靈力呼嘯而出。
如果他不是下凡渡劫,如果他只是個凡人,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墨夙離了?
聞折月不敢去想這種可能,他一槍橫掃過去,靈力震盪,四周塵埃飛揚。銀光閃爍之間,墨夙離身形一頓,逐日槍結結實實地落在他的側腰上,直接將他挑飛到了半空中。
以墨夙離的境界,不該躲不開這一槍。
聞折月心裡一緊,連忙飛身接住了從半空中落下來的墨夙離,魔尊大人捂著肚子,神色痛苦,一點都看不出方才的恣意。
打鬥過程中,魔力屏障被打破了,果不其然,一接觸到聞折月的靈力,他的丹田就開始痛了,逐漸力不從心,連簡單的一招半式都接不住。
丹田裡的那朵花肉眼可見地長大了,原本是拳頭大小,如今幾乎擠滿了整個丹田洞府,如果他是女子,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懷孕……懷孕?!
墨夙離瞳孔緊縮。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是個男人,男人怎麼可能懷孕……墨夙離捂著肚子,心思百轉千回,表情從震驚變到恐懼,逐漸扭曲。
聞折月皺眉,視線也落到了他的肚子上。
開打之前墨夙離就一直捂著這裡,難道是受了傷?
聞折月伸出手,聞折月按住他的肚子,聞折月瞪大眼睛:“你,你這是……”
四目相對,墨夙離腦瓜子嗡嗡作響,他一腳踹開聞折月,連滾帶爬就要跑,結果剛跑出沒多被摁住,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