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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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能不能代為撫養？”
“為什麼？”寧楓對著眼前這個讓自己無限眷戀的男人，笑得一臉苦澀，“就是因為她不是你跟江含柳所生的孩子？就因為她是你酒後亂xing跟我生下的孩子？”
“小楓，”莊凜然艱難地別過頭，不去看那雙充滿控訴跟淚水的眼睛，企圖辯解道，“她將雪雪從樓梯上推下來……”
“不可能！”寧楓打斷了他的話，“芊芊不會這樣做的！”
“我們都知道她是無心的，可是……雪雪現在不能再受到任何的刺激，因此……”
“聽說她把自己的親生妹妹給遺忘了？”寧楓冷然寒聲，“這樣也好，她倒可以博取每一個人的同情而幸福地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了？”
“小楓……”莊凜然心痛極首，他這一輩子已經害慘了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現在又要將自己的女兒推進不復的深淵，他終究還是個自私的人啊……
“我明白了，”寧楓擦乾眼淚，轉身繼續說著，“明天我會去接她。”
瘦削的背影越走越遠，莊凜然覺得自己的心像被火燒般灼疼灼疼。
“凜然……”妻子溫柔地叫喚著她的丈夫，剛才的話她都聽見了，“對不起，為了雪雪，你竟然要……”
將妻子摟進懷裡，莊凜然認命地說道：“沒事的，魚跟熊掌是不能兼得的，這樣也好，我知道芊芊在，你心中始終有個疙瘩。”
“恩——”埋首在丈夫溫暖的懷抱裡，江含柳覺得自己依然是最幸福的，至少她要比寧楓幸福的多……
寧楓第二天一大早就來接人了，客廳裡，除了尚在醫院的莊哲雪外其他人都在，而她的到來也給了在場每一個人不同的反映。
“你來了。”莊凜然望著冰寒似雪的寧楓企圖用微笑去緩和現場don谷地的氣氛，“要不要一起用早餐？”
“不用！”拒絕極其乾脆的寧楓徑自走到餐桌旁正埋頭扒著眼前早點的女孩。
“芊芊……”她細聲地叫喚著她，“我是來接你的。”
“去哪裡？”水靈靈的眼睛寫滿疑惑。
“去你該去的地方。”
女孩咬了咬下唇，老成地問道：“有爸爸媽媽嗎？”
莊凜然痛苦地合上眼睛，女兒望向自己的眼神有著期許跟盼望。
“沒有。”寧楓的話惹來女孩的猛烈搖頭。
“那我不要！”她跑到父親身邊，環著莊凜然的大腿，害怕地大聲說，“我要跟爸爸在一起！”
“但是……”寧楓忍著心中那針扎般的疼，故作冷漠的說道，“你爸爸說他不要你了！”
寧楓的話得到了意料之中的效果，女孩哭著抬頭問著自己的父母：“她騙人的，是不是？是不是？”
莊凜然牽強地扯出一抹微笑，蹲下身說：“芊芊乖……先跟阿姨住幾天，過陣子爹地跟媽咪就去接你好不好？”
“不要！”她畢竟還是個孩子，此刻內心除了快被拋棄的恐懼又還剩下些什麼呢？
“爹地，我錯了！”她哭著第一次道歉，“但是我真的沒有推姐姐下樓啊，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爹地，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會聽話的，我會乖乖聽話的……”
莊凜然的心理防線快要被擊潰了，江含柳別過身小聲地啜泣著，她是個自私的母親啊，雖然她也以一顆慈悲母愛之心一樣愛著眼前這個美麗可愛的孩子，可是……
“小楓，你把她帶走吧。”莊凜然狠心地掙脫女孩的牽扯，跟身邊的妻子上樓去了。
“曦曦，快吃！吃完了我們還要去看雪雪。”
莊哲曦答應了一聲後看了眼徵楞原地的女孩，雖然有些不捨，但是一想到她將哲雪推下樓，她便冷哼一聲，也上樓去了。
